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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奇怪

黑白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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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5-6 23:56:43 | 顯示全部樓層
11.5 巨變動力學

「說到底,組織的成員不乏諾貝爾獎得主、科學家、精神領袖、經濟學家、音樂家、哲學家、作家、藝術家、政治家等各界的菁英人士。」

「他們有一個很有創見的看法,叫…」梁老一時想不出來。

「看書吧!」梁老太太把書直接給了梁老。

「咦,這書還在啊?我可沒有印象了。」梁老說。

梁老太太可是善解人意第一的氣質夫人。

此時,阿嘉也用他熟悉的資訊取得管道—上網,來查找有關資料。

「好,這叫『巨變的動力學』。」梁老直接開書見真章。

「大凡一個巨變的演化分為四個階段,第一階段是累積、醞釀期,第二階段是轉變、引發期,第三階段是臨界、混沌期,第四階段是大躍遷或大瓦解。之後又回到新一層次的第一階段。」

「物質、生物演化、氣候、社會文明都可以套入這種宏觀的模式之中,透過分叉進行演化。」

「比如,物質從夸克、光子、原子、分子、大分子、原生動物、多細胞、生態系統到社會文化系統。」

「人類則是哺乳科、舊大陸猴、古人猿、猩猩、能人、直立人到智人。」

「沒進化成功,就是猴子、猩猩、古猿、尼安德塔人了,不是繼續在那階段,不然便是滅絕了。」

「如果說文明的進展則是舊石器時代、新石器時代、放牧耕種、農業時代、封建時期的中古時代、工業化、後工業化的現代。」

「這裡,不是只有進化、停滯或崩解而已,並且從時間來看,發生巨變發生的時間也越來越快。」

梁老照著書的內容,講述了一段。

「這其實在上次老延提出『突現』的觀點時也類似。」梁老抬起了頭來,說道:「突現也好,躍遷也罷,個別的量,總要有潛能存在,累積一定的數之後,才能在集體宏觀上造成變異。」

「這裡,自然提到了氣候、溫室效應、海洋溫度、環境汙染等諸多問題。而你們剛剛各自提到的『蝴蝶效應』、『小意識大影響』等,也都算其中。」

「我來說說。」阿嘉想要發言了。


 樓主| 發表於 2013-5-8 11:40:38 | 顯示全部樓層
11.6 意識的提升

「布達佩斯俱樂部宗旨: 發展行星意識,促進人類的精神和文化進化,保護地球生態環境,以避免發生全球性的生態災難。」阿嘉說。

「全球系統遵循複雜系統演化的非線性混沌動力學。這類系統的演化有四個階段,我們現在已經接近進入第三階段的門檻,即接近系統發生突變的臨界狀態。一旦越過這個臨界狀態,系統便不可挽回地跌入第三階段混沌,隨後第四階段便接踵而來:要麼引發大災難、大破壞、大瓦解,要麼引發大突破、大轉變、大躍遷並進化到一種新的更高的文明。」阿嘉參照著網上資料說。

看來,阿嘉今天是想要取代他舅舅的角色。雖然並非真能取代,但透過網路,他也可以發揮。

「說得很好。」梁老再讚一個。

「這是一種進化,也是往更複雜的結構、更高度的文明去走。但要避免趨向瓦解崩落的處境。」梁老說:「於是,他們急於呼籲要提升人類的意識」。

「這物質層次的變化,即便已經難以捉摸,但還是可以進行預測。就說氣候好了,我們知道要預測一周天氣準確度也許不高,但預測明天天氣總還是有一定準度的。即便加上那氣候變遷、蝴蝶效應,也能知道變化比以前劇烈的趨勢。」

「那叫量子的不確定與混沌的不穩定,即便預測不準,但算自由嗎?是被動的被迫接受的現實而已吧!」梁老說。

「我們可以依據量子不確定原理,來駁斥決定論;再來可以以放大化後混沌不穩定性來質疑可預測性。」梁老又細說:「但我們來想想,就說量子腦的量子不確定好了,理論上決定論不能完成掌控了。但那只是一種機率上的不確定性。如果不知道,等它發生了,腦袋電子脈衝流竄,到了高層次上的知覺了。」梁老停了一下,再說:「我們知覺到,然後跟了那個既定但不知為何發生的腦波來行動,這算哪門子的自由?」

梁老結語說:「這並不同於我所講個人的自由。那自由是要出於主動的,是有活潑的、生動的品質啊!自由的自由度,可不是交給這機率上的未知來隨機的予以接受與認命的。」

這可是在個把月前,梁老跟張凱延爭論身心靈的時候所提及自由的意思了。 照梁老的說法,不是決定論的,也不代表就是自由的,這難道是宿命嗎?



 樓主| 發表於 2013-5-9 13:38:31 | 顯示全部樓層
11.7 自由的否定

「不行,到現在我還不能接受我們是不自由的。」阿嘉強烈的懷疑說:「不是一個實驗的結果,就可以把一切自由都給否定了吧?」

「哈哈,看來你也開始在爭取自由了。」梁老笑著說:「沒錯,許多哲學家也不同意上述說法啦!」

「他們會提出,或許有一個比腦波動作發生前,還前面發生的事件,但無法被偵測到的…。」梁老說。

「是心靈嗎?」阿嘉迫不急待。這不就是梁老先生的身心靈假說的立論點。

「不,我先不往那裏先去推測。」梁老說。

咦~ 張凱延不在,梁老好似也不將事情向那不可知的方向繼續發展。少了對手拉著,梁老自己看來也保守起來了?

「如果不是心靈,那這實驗不就明白的說,我們只是同意下意識來的指令?」克提也說。

「我還想到,如果阿延在,一定會說你亂說。他會說:難道犯罪者都可以宣稱他們是『不由自主的』行為,藉以脫罪。」梁老太太說話了,這是梁老要求梁老太太的角色扮演。

嗯,梁老太太說的沒錯,大家是可以想像到張老師會怎麼說,但這話從溫和的梁老太太的口中說出來,沒有張老師「正氣凜然、聲嘶力竭」的Fu。

「喔,你甚至還可以說,他們連抗告的行為都是不自由的。」梁老也回嘴。

「好啦,當然利貝特的實驗不會沒有後繼者再次的改良版。」梁老說。

也是,就好像著名的光的「波粒兩象性」的雙柵實驗,之後有了惠勒的光延遲實驗一樣。

「這…,我得想想,要是老延在就好了。」梁老傷著腦筋的想。


 樓主| 發表於 2013-5-11 17:24:58 | 顯示全部樓層
11.8 自由的爭論

「好像是德國腦科學家,用核磁共振來觀察受試者,受試者自己決定要按左還是按右的按鈕,想好做決定時再報出來。結果居然是受試者決定的十秒前,腦部已經發出是左或右的信號了。」梁老努力回憶與張凱延以前的對話,梁老一個人要扮演兩個角色,有點吃力。

「不會吧!?」阿嘉與克提都不相信,這比剛剛利貝特的實驗還誇張。

「當然不是百分之百啦。不過,透過腦波的觀察去猜受試者選右或選左,也有百分之六十的準確度。」

「那還好嘛,只比亂猜是一半的機率高10%。」阿嘉鬆了口氣。

「一樣,別小看這10%,人被前意識模式的影響,就此可獲得支持。」梁老說。

「不過,有人信誓旦旦說前意識過來的內容就確實已經是一個『決定』了。這我可就不認同了。」梁老再說。

「另一個實驗是這樣,實驗者在利貝特實驗之前設了一個音響聲,受試者在聽到音響聲之後才開始決定要不要按鈕。」梁老說。

「我懂了。所以,腦波會在音響聲之後才開始活動。」克提說。

「實驗者認為,要按與不要按,大腦的準備電位應該會不同。」梁老回想說:「結果,腦電位一樣。這表示,準備電位只是要大腦注意,而非決定,決定是在腦波活動之後的某一刻才發生,腦袋只是先準備好。」

「可是不對啊!」阿嘉推理說:「腦波『先準備』明明是在知覺意識到之前。所以腦波還是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提前』動作了,它走在我們的前面。」

「不錯喔,有抓到要點。但我先把他們第二個實驗說完,趁我還記得。」梁老說,好不容易回想到的實驗,趕快說一說再來分析。

「這次,換成音響聲後,決定要用左手或右手按。」梁老說:「因為左右手對應右左腦,實驗者想藉此確認是一開始就決定了,還是腦波之後。」

「結果呢?」阿嘉很心急。

「沒發現有對應關係。也就是說,腦波即便先於我們的決定,但實驗者認為那不是決定,腦波只是預先準備,之後我們才做出決定。」梁老說:「簡言之,我們還是自由的。」

是這樣的嗎?阿嘉可以鬆一口氣了嗎?

「腦波還是在前啊!」阿嘉跟他舅舅一樣心細,可沒忘記這前後的關係。


 樓主| 發表於 2013-5-13 13:40:28 | 顯示全部樓層
11.9 過河

「是啦,另外也有對這實驗的許多爭議。比如,有評論者就認為音響聲已經改變了實驗的模式性質,與原利貝特實驗不能對比了。」梁老說。

「而對於腦波先於知覺這事,請先相信如此。因為,目前沒有更厲害的儀器可以測腦波之前還有什麼。而即便測到腦波之前,也還是可以再問,知覺還是在那之後啊!」梁老說。

「將知覺提前,這也許可能修練喔。」梁老太太突然插了嘴說。

喔!老太太一說,大家都愣住。傻了!老太太是不出世的高人嗎?

「那是老頭子以前說過的,你自己忘了嗎?」梁老太太對著梁老說,同時將眼光帶到「靜心觀照」的牌匾上。

「嗯,是吧!」梁老看著牌匾,回憶起舊事。

「先不用去提到那裏去,單單說腦波之後的事,及與自由的關係。這就夠令人困擾了。」梁老說。

有點好玩了,感覺是梁老太太是之前梁老的角色,而梁老變成張凱延的角色似的。

「自由是不是假象,實驗恐怕不能真能證明。」梁老說。

「這裡最有說服力的是比如這樣的實驗。」梁老又要開始思想實驗了。

「假設今天早上,你進麥當勞點了一杯奶昔。」梁老說:「如果你是自由的,你也可能點可樂。」

「可以啊!這是我的自由意志。」阿嘉打斷說。

「不,聽我說明。」梁老說,阿嘉太急了。

「如果,所有的一切一模一樣,而你卻可能不選奶昔而是可樂,那才能說你擁有選擇的自由。」梁老說。

「那所謂的一切一模一樣,是同樣的早上、同樣的氣溫、遇到同樣的人、同樣的景物、同樣的空氣分子、甚至於同樣的原子排列,連你腦袋在那樣子的場景下升起的腦波都一模一樣。」梁老說:「而你卻可以不選奶昔。」

「卻可以不選奶昔…」阿嘉克提喃喃思維著。

「不可能做到這種實驗啦,就好像你不可能過同一條河流兩次。」梁老說:「所有的水流,速度、溫度、分子,都不一樣了嘛!」



 樓主| 發表於 2013-5-15 00:03:49 | 顯示全部樓層
11.10 模式化

「不過,也許不需要太嚴格的同樣情景,也多少可以知道人的自由度。」梁老又說。

「克提,說說你爸爸現在在做什麼?」梁老問。

「現在?」克提疑惑。但梁老點點頭。

「在趕公司的報告吧。因為前幾天他出差,每次回來總需整理出差的文件與提交報告。」克提猜測。

「你認為的可能性有多大?」梁老又問。

「百分之八十吧?每次出差都需要這樣。」克提回答。

「嗯,模式如此。而根據你的猜測,有八成可能性。」梁老說:「所以說,如果不講理論,實務上用模式也能窺探。」

「老頭子,可不能因為說照著計畫在做事,就叫不自由吧?」梁老太太也說話了。

「我想現在阿延也很可能忙著學校的事。總不能說忙著世俗的事務,就是不自由的。」梁老太太也想到張凱延。

「對對對!我們也不是在談關在監獄的這種不自由。按計畫、守紀律都不該被認為是不自由。我們自由選擇的照計畫行事,守秩序與規律。」阿嘉也覆議。

「該不會每天早上六點半起床,中午睡覺半小時,這就表示不自由?」克提也說。真是模範好孩子。

「但確實很多人在這世界的大監獄裡而不自知。」梁老說:「那其實是自己的『心牢』。」

「但也許我舉的例不太適當。」梁老反思,再提。

「突然想到一句話,忘記誰說的了。We are prisoner of our own experience. 」梁老說:「我們都是自己經歷中的囚犯。這就我的解讀是習氣的影響。」

「這樣的情境好了。」梁老重來:「如果有一個人,一被人激怒,就要反擊回去。」

「每次激怒他,他就要回擊。被人質疑,馬上反應攻擊回去。同樣的刺激來,每一次做一樣的反應。請問,那人在這類外相的刺激事件上是自由的嗎?」梁老問。



 樓主| 發表於 2013-5-17 23:21:54 | 顯示全部樓層
11.11 催眠實驗

「嗯!這個其實比較能切合老頭子你剛剛說的『習氣的模式』。人啊!常常被既有的性格給制約或左右。」梁老太太柔柔的說,同意這例。

「不對,如果要問那人,他會說是別人先惹他的,而他的反擊是合理的反應,這個反應不是下意識的,是出於他個人的選擇。」阿嘉還是不同意這說法。

「可是每一次都是選擇一樣的反應,算是一個『自由的』選擇嗎?」克提問。

「這還是一個『自主的』選擇,不能因為大家都猜得到,就說這不是他個人自由選擇的反應。」阿嘉解釋說:「並且,最重要的,是他個人主觀說明他是自由的。」

「這就又回到利貝特實驗討論的話題了。你認為你是自由的問題上。」梁老說。

「不過,如果是一個已經成為『習氣』的反應。那還能說那是自由的嗎?我認為不行,你只是在同意你下意識來的反應。」梁老續講。

「這個人的『意識頻率』太低,都做出一樣的反應。」克提說。

「對對對!這人只是隻『動物』、再低就是顆『植物』了、更低就成了個『礦物』。」這次換梁老覆議克提了。

「我再說一個催眠的實驗好了。」梁老開始鋪陳想故事,說道:「我記不太清楚,但聽聽無妨。」

「有三個人,就說是張三、李四、王五好了。」梁老又回述以前知道的案例,講起故事。

「張三是催眠師,李四是被催眠者,而王五是旁觀者。」

「開始時,李四先被張三催眠,王五在旁觀看。」

「張三下了暗示,告訴李四,如果看見張三摸了鼻子,李四就去把窗戶打開。」

「而如果張三把腳翹起來,李四就會去穿上外套。」

「就這兩個暗示,透過催眠直接種在李四的潛意識裡。」


 樓主| 發表於 2013-5-20 21:44:57 | 顯示全部樓層
11.12 以為的自由

「然後,李四被喚醒了,三個人坐在椅子上閒話家常。」

「聊一聊之後,張三摸了自己的鼻子。」

「李四這時站了起來,去開了窗。顯然是受到暗示引發動作。」

「王五問李四:幹嘛要開窗?」

「李四回答說:嗯…,有點悶熱。」

「大家又繼續的閒話家常一段時間。然後這次張三翹腳了。」

「李四邊說話邊又起身,把外套穿上了。」

「王五又問:為什麼要穿外套? 李四回答:喔,有點涼。」

「王五繼續問:剛才你才覺得悶熱開了窗戶,現在你又覺得涼穿上外套?」

「李四回答:是啊。怎麼樣?」

「王五質疑李四說:如果覺得涼,你為什麼不關上窗,而要穿外套呢?你剛剛明明因為悶熱才開的啊?」

「李四:為什麼我不能選擇穿外套而不是關窗呢?你為什麼要問這麼多?」

「好了,故事到這裡。」梁老說完故事,繼續說道:「那個李四,明顯的是受到張三催眠的暗示而行動,但卻堅持說那是他的選擇。並且,如果一直問下去,他還會生氣。」

「他自以為他是自由的選擇的啊!」阿嘉訝異了。

這時,阿嘉真的懂了在「駭客任務」裡,那個巫師幫造物者加了「自由選擇」的假象後,便讓這個虛假的矩陣世界可以成功的運作了。因為當人們「認為」自己是自由的,便不會再反抗了。



 樓主| 發表於 2013-6-15 20:48:29 | 顯示全部樓層
11.13 否定的自由

「我想網路上有更多的自由意志與心理學上的實驗。」梁老說:「我實在沒有記很多。要老延才有更多資訊。」

果然,還是需要張老師的啊!張凱延原來是梁老對許多現代心理學研究資料的來源。

「梁老先生,這真的嗎?催眠可以實驗出這種狀況?」阿嘉疑惑,繼續的問。

「去問張凱延吧,我聽他說的。但至少我看過催眠會使人做出意料之外的行動。這其實已經說明了,人很容易被下意識給左右。」梁老說。

也是,之前有一個影片,實際上證明了有人可能在被催眠暗示後,做出違反社會倫常之事,甚至於殺人。

「而要知道一個人是否容易被下意識左右,也很簡單,不是嗎?激怒他就可以了。」梁老說。

哦?梁老是在說張老師嗎?趁他不在,順便酸他一下。

「從一開始我們的討論,一直是指向『不自由』的。」阿嘉說:「可是梁老先生、我舅舅你們都為人是自由的,不是嗎?」

阿嘉畢竟沒忘記,二老還是主張人是「自由」的啊!該是時候說明了吧?

「我沒有認同對『自由的否定』,是因為我們至少有一種自由。」梁老說:「是『否定的自由』!」。

自由的否定,否定的自由?這又是在繞口令啊?

「否定的自由是什麼意思?」克提也問。

「老延好像說過,對付『強迫症』,這也是一種可行的手段。」梁老又拿張凱延說的來說故事了。

「好吧,我們就以『強迫症』來說說這所謂的『否定的自由』吧!」梁老說。



 樓主| 發表於 2013-6-17 15:40:34 | 顯示全部樓層
11.14 強迫症

「強迫症,應該多少有聽過吧?」梁老解釋說:「比如一個人,洗手洗到手破皮,還覺得洗不乾淨。或是挖耳朵挖到流血,還覺得沒掏乾淨。」

這時,克提突然聯想到他爸挖鼻子挖到流血,摳腳歐到破皮…。嗯,可以想像克爸的模樣。

「人或多或少都有一點強迫症。」阿嘉回應說:「比如,總覺得家裡瓦斯沒關。門忘了上鎖,等等的事情。」

「很好的例子,人多少都有一點不自由。」梁老說:「能同意強迫症患者是處於一種不自由的狀態吧?」

「嗯。」克提阿嘉點點頭,表示同意。

「以洗手為例,他們理智上其實知道自己的手已經很乾淨了。」梁老說。

「引發強迫症,其根因有可能是心理創傷、腦部受損、心理狀態的不安全感、藥物濫用等等。還有對於那種追求完美、潔癖、固執、過分謹慎、猶豫不決等個性明顯的人,也容易有強迫症傾向。」阿嘉說。

對吼,阿嘉可是醫學系的學生啊!

「患者明明知道這種強迫性的行為是不對的,但卻無法阻止這樣的思維出現,患者只好順著腦袋去想。然而,如果控制不去做,就會覺得緊張或者出現心慌等焦慮症狀。為了寬慰自己、避免焦慮,患者便接受頭腦的指令強迫去做。這個特點稱之為有意識的自我強迫和反強迫。」阿嘉說,有參考過網路的資料。一個小張凱延就快成形了。

「很好,患者能夠意識到這種強迫的意識和衝動來自於自己的頭腦,而不是來自於外界。那完全是自己的想法。」梁老也補充說。

「而且,他們還會對他們的行為辯護。說手髒、說耳朵有異物。這些患者還不接受他們有病,即便理智上知道。」阿嘉接續說。

「真的嗎?這不是就是李四的情形?為自己的行為辯護?」克提問說。

「李四可是不知道的情形下為自己辯護。但死硬派強迫症患者,卻是知道但不認同自己有問題。」梁老說。

「病人會有『妄想』或者『虛構』的心理狀態,以對其行為做合理的陳述。」阿嘉也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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