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張大做完實驗應該有種被"呼攏"的感覺
我沒有這種感覺哩!
在電視上看到新聞影片時,我已經知道答案了,再看對方傳過來自拍的影片,還是一樣,到了現場親眼看到,也沒改變,不然,我為什麼會準備「紙遮罩」和「布遮罩」,正是因為我要先採取他們原來的方式,『成功的做完整個過程』,然後再更換蒙眼的「遮罩」形式,照原來過程重做一次--------這樣才叫做「完整的實驗」,否則還不如去廟會看熱鬧。
做任何實驗的過程都必須是要求非常嚴謹的,如果過程有瑕疵,再偉大驚人的結果也就不足採信了;這也是我批判李嗣涔先生在針對大陸孫儲琳「花生發芽」實驗過程荒腔走板的原因。
還有一些事是不少網友可能還不了解的;
20年前,我接觸過中國大陸一些「特異功能」人士之後,我已經知道他們耍的是什麼把戲;
回到台灣之後,我針對大陸那時最熱門的十大「特異功能」(藥丸穿瓶、鐘錶逆轉、湯匙折彎、物品移動,物件消失復現、衣服著火、透視、-----等等),設計了一個嚴密測試(也是破解和防弊之道)的方法;
那時我正在撰寫「腦筋急轉彎」,也客串「時報周刊」的靈異顧問;和時報系統來往密切,當時因為稿酬甚豐,手頭寬裕,所以有著雄心壯志,希望和「時報周刊」合作,由他們出面向對岸「特異功能」人士下戰帖,懸賞新台幣1000萬元(以那時中國大陸的經濟水平,1000萬是非常大的一筆數字,由我和周刊各出500萬);任何人只要能在我定下的測試條件下過關,每項可以獲得新台幣100萬元;不論真假,即使是魔術或者作弊,只要沒有被當場抓包,能夠通過我和包括科學家、魔術師組成的6人小組的監測;就算成功。
我會這麼有把握,正是因為我有許多江湖戲法的祕笈,實務經驗,魔術師朋友,因而能夠知道那十種所謂的「特異功能」;每一種是怎樣搞出來的,所以,想『呼攏』我,不太容易的!
我連企劃案和一些防弊道具以及監視器材和場地佈置圖統統設計好了,後來,因為時報系統正在積極打開大陸市場,擔心觸怒一些對岸的高幹權貴,所以審慎考慮再三,最後還是只能忍痛作罷。
這樣的胎死腹中,當然很遺憾啦!但是,沒有大媒體合作,我一個人單打獨鬥,誰會理我?當然只有遺憾而已。
就像「三趟印度行」,我知道問題,我也知道答案,卻還是毅然前去,真正目的是要帶回實證,攤開在大家面前,這樣比說一千句,一萬句都更讓人信服。
這次「台北測試之行」完全一樣;說再多都不如實際測試;其實我根本不想評論;因為也沒什麼好評論的;事實擺在眼前,任何人如果只用嘴巴來說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發表任何評論,我只是單純在陳述整個測試過程和測試結果而已)。
PS:其實我還有針對「手指識字」和「蒙眼視物」更嚴密的測試器材,但是,體積太大,搬運不便,臨時又找不到「助手」協力,而且,我後來決定還是不要先行曝光比較好,如果用這個器材,我相信連「高橋舞」也不可能通過測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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