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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張開基

台灣原住民的「泛靈」及「祖靈」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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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5-24 08:36:16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賀蘭飛雪 於 2017-5-24 08:39 編輯

當女巫師遇上人類學家,他們如何攜手守護祖靈的精神?
轉貼出處:
https://gushi.tw/when-witch-meet-the-anthropologist/

為什麼要研究「巫文化」

中研院民族所胡台麗特聘研究員、劉璧榛副研究員,在傳統漢文化的父系社會長大,在各自的田野調查經驗中,感受到原住民差異文化帶來的強大衝擊!尤其是阿美與卑南族母系社會中女性的特殊角色,也被排灣族與噶瑪蘭族「女巫」的權力與神秘感深深吸引。但受到現代化、基督教進入與經濟影響,巫文化漸漸消失,本文專訪胡台麗與劉璧榛如何透過研究,與族人一起守護祖靈傳承下來的精神。

胡台麗(圖右)、劉璧榛(圖左)與《當代情境中的巫師與儀式展演》研究群,親身深入台灣各地原住民部落,在族人的協助下研究面臨消失危機的巫文化,以行動支持與肯定長期被認為是「迷信」的巫信仰。
攝影│張語辰


巫文化中,感到最不可思議的現象?

在排灣族的巫文化中,有一個成為女巫師(puringau 或 marada)必需有的「物」,引起我很大的研究興趣,那就是稱為 zaqu 的「巫珠」,有的排灣地區發音為 za’u 。

巫珠是神靈的代表,也具有與神靈溝通的功能。巫珠的外形很像無患子樹果實的果核,但對於女巫師而言,這不是無患子果實的果核,而是神靈界的創造者或巫祖賜予自己具備成巫資格的認證,絕非巫師自己在樹叢撿來的。


巫珠(圖中右手所示)是排灣族女巫師的必備靈物,代表受到神靈揀選、註定成巫的命運,一般會收藏於巫師箱袋中(圖中左手所持)。
圖片來源│胡台麗提供
古樓村兩位最資深的巫師 Muakai Tjakivarit 和 Laerep Pasasav 表示她們使用巫珠時,主要為了三種目的:卜問部落的男祭司人選、卜問病因和死因及用何種方式處置、處理喪事時作為護身符。

巫珠出現的情境非常神奇,例如:望嘉村的 Qalsirh Jangerits 巫師(1921 年生)生下來時手握著打不開,請鄰居老人家拿豬骨祭拜,手指才舒展開,並看到一顆巫珠。春日鄉力里、七佳、望嘉部落、與來義鄉白鷺部落,認為如果女子身邊出現巫珠而不願成為巫師,那麼她本人或家族會有病痛禍害,但另一些排灣村落則沒有這樣的說法。

並非成長經驗中有獲得巫珠的女子都能成為巫師,排灣族認為,拜師習巫的排灣女子即使之前已有巫珠出現,但若在她的成巫儀式唱經過程中,沒有一顆巫珠降下,她也不能成為巫師,意味著沒有獲得神靈的認可。

在古樓村的成巫儀式中,會用竹籃、甘蔗搭成橋,上面放粗麻繩或麻織的布條,再鋪上苧麻纖維和荖藤葉,並把一大片香蕉葉插入接近天花板的窗縫,作為巫珠降下的通路。參加的巫師每人手持一把苧麻和桑枝葉開始唱經,接著要成巫的學徒進行昏厥儀式(kiringats),腋下夾麻布、繞東邊竹籃爬行五圈後昏倒。

當學徒被喚醒後,若腋下夾的麻布打開後有出現一顆巫珠,就認定該學徒的巫師身份。排灣族女巫師在部落中負責許多集體性和個人性的祭儀,受到很大的尊重。

在田野遇到「物」時要保持天真和開放的心態,讓「物」展現自己,而不是迅速認定該物代表什麼。
有沒有女巫看得到的「東西」,是老師研究時看不到的?

在噶瑪蘭人今已失傳的 kisaiz 成巫儀式中,年紀較長且經驗豐富的 mtiu 女巫們,會從女神處 ka-saray 拿下來一條「神靈線(saray)」,撒出去密密麻麻地纏住新巫(要治病成巫的女子)的手腳,象徵性地穿入新巫體內。

當新巫手腳被神靈線綁住、不能再走動時,她會象徵「死亡」昏倒在地,看起來像喪失意識,代表新巫已經順利抵達神靈所在之處。接著,比較有能力的女巫會在旁喚回昏倒的新巫,當靈魂回來表示新巫獲得能力再生,展演「死後復生」也代表為部落帶來新生命。


據 mtiu 女巫形容,神靈線彷彿帶有晶亮露水質感的蜘蛛絲。不是人間的物質,只有女巫得以看見並發揮效力。
圖片來源│劉璧榛提供
兩位老師如何接觸到原住民的「巫文化」?

  我是南投鹿谷人,在很典型的漢人父系大家族長大,雖然國中時有接觸到布農族、泰雅族的老師,但真正讓我開眼界是,大學時到花蓮吉安鄉東昌村的阿美族 Lidaw 部落家庭裡,看到家庭裡的女人講話很大聲、意見很有份量,和我的家庭很不一樣。

阿美族的媽媽氣勢很不一樣,很辛苦地做事情,也很有權力和地位。讓我想到我阿嬤跟媽媽即使拼死拼活地努力工作,在家裡也沒有什麼份量,都是阿公或爸爸在做主。
對我來說,這是一個很大的文化震撼,只是跨越一個中央山脈,完全是另一個世界。

後來我在法國高等社會科學研究院(E.H.E.S.S.)讀社會人類學及民族學的時候,我的老師寫了一本關於男性支配的書,探討在經濟階級不平等前就已存在的性別不平等。於是我的論文思考母系社會中男女是否較平權,女性擁有哪些權力?特別看噶瑪蘭社會如何生產出「女性巫師」,解析其性別的政治宗教性。

在巫文化中,最顯著也最讓人好奇的就是女巫會做很多儀式,這是外人看起來會霧煞煞的地方,因為越霧煞煞,就顯出其文化的差異性。更不一樣的是女巫都是阿嬤,在儀式中很有活力地唱歌跳舞,儀式常常從一早做到半夜,體力都比我還好。

台灣民間常見到乩童多是男性主導,但原住民的巫文化中幾乎都是女性掌舵,我很想進一步探究其差異原因。
我讀臺灣大學歷史系的時候,很喜歡去修一點人類學系的課,尤其是人類學的田野調查讓我非常好奇。因為以前歷史系的訓練多為埋首古籍,但田野是人類活生生的生活場域,可以接觸不一樣的文化。

我第一次參加田野調查,是跟著臺大人類學系暑期營隊到卑南族的部落。卑南族是「從妻居」的社會,丈夫結婚後住在妻子家裡,門牌的戶長都是妻子的名字。在卑南族的部落裡,我看到我寄住的家庭中妻子拿著雞毛撢子在院子裡追趕先生,是漢文化中不常見的視覺衝擊。阿公(妻子的父親)也跟一家人住在一起,這種家庭結構和我們不太一樣。卑南族人說話語調、動作和表情都很幽默,而漢文化比較壓抑。這些文化差異,讓我覺得文化充滿可能性和變異性。

在自己的文化中常常會遇到困境,但若能把別的社會中一些特質或現象分析清楚、介紹給我們社會,這些清新資訊的注入,可以讓自己文化獲得啟發和創新。
我不喜歡侷限在學術論文的模式中,所以會寫一些報導文學、小說或拍攝紀錄片,以不同方式展現研究成果。

《媳婦入門》是我第一本發表的書,從人類學的角度探討台中南屯的農村村落在政經社會劇變中,有什麼變的部分和不變的精神價值,例如農村經濟和家庭結構的變化、文化綿延及傳宗接代的需求。

1983 年於台東縣達仁鄉土坂村拍攝的《神祖之靈歸來》,是我的第一部民族誌紀錄片,呈現台東排灣族的「五年祭(Maleveq)」。迎送神祖之靈的五年祭是排灣族部落中規模最大、內容最豐富的祭儀,藉由竹竿刺球等祭儀活動,呈現部落的結構理念和驅禍祈福的情感。

在五年祭中,我第一次見到女巫師。雖然排灣族不是母系社會,但巫師一定是女性。排灣族是長嗣繼承。若是長嗣是女的,她掌握的權力之大、背負的責任之重超出想像。在五年祭中我看到女頭目和女巫師密切合作的場面。

後來我接觸到屏東排灣族古樓村女巫師儀式中繁複深奧的唸經和唱經。我很幸運地遇到一位屬於祭儀創始家族的女巫師,知曉祭儀傳統,不只會唱唸也會解釋這整套經語。加上排灣助理柯惠譯很有耐心地協助,我們花了十多年的時間記錄、翻譯和解釋排灣古樓女巫師有固定結構和語句的入神唱經文本,希望把這整套快要失傳的經語保存下來。

身為人類學家,研究的樂趣或未來的夢想?

人類學這門學科很有意思,可以親身感受不同族群的文化差異,然後去找差異的原因。
這差異現象和原因若找到了,就是自己的體會和發現,會有很大的快樂和滿足。我很喜歡到處跑,和不同的人互動。旁人看了可能會覺得很辛苦,但我樂此不疲。

另外,現在有許多祭典儀式、經語都快要失傳,年輕一輩的原住民知道我們之前做田野調查時,有用影片、錄音等方式,將前人怎麼做祭儀、女巫怎麼唱經保存下來,會來跟我們索取,我們也會主動提供給他們。這些資料都放在《台灣民族誌數位影音典藏》網站中,從 1984 年開始累積,應該是台灣人類學界採集數量最多的影音資料,任何人若有需要都可以直接查看。我希望這麼美好的文化能讓更多人欣賞、理解,並傳承下去。

我希望,可以讓社會關心我研究的人群。
我的研究內容多聚焦在噶瑪蘭和阿美族,這是台灣社會中較少被注意、理解的族群,我想透過研究發表讓更多人知道,這些原住民族是誰、有什麼樣的文化?特別是噶瑪蘭族,只剩下 1300 – 1500 多人,當未來一位一位長輩走了之後,這個族群就將消失了,可能再過十幾年就沒有人會說噶瑪蘭語。特別是其傳統上母系社會文化與語言的消失,是人類無法彌補的損失。

幸好 2002 年噶瑪蘭族被政府正式認定為原住民第 11 族,有了名份存在,族人就更有向心力共同傳承復振這塊「招牌」,整個邊緣化的部落逐漸有資源進入,其內部彼此間也有更多互動。

例如,原本噶瑪蘭族的 kisaiz 成巫儀式,因為戰後經濟衰退及改信基督宗教的影響,讓這個儀式在 1960 年代逐漸失傳,女巫們也漸漸失去在家族及部落原來的中心位置。

但現在噶瑪蘭人意識到 kisaiz 是他們獨特的文化,中老年人對其歌舞記憶猶深,於是這套神秘的儀式歌舞變成是噶瑪蘭族人向大眾介紹時,顯著的與特有的族群文化「標籤」。 1987 年正名運動時族人和女巫開始聯手再現 kisaiz 成巫儀式,並轉變為劇場展演作為爭取權益的工具,到現今成為宜蘭傳藝中心每年表演的重頭戲,而讓大眾更認識其獨特的文化。

kisaiz 成巫儀式中,要成巫的年輕女子會到屋頂上跳舞、呼喊女神,因為族人認為屋頂是最接近創造宇宙女神的地方,這是噶瑪蘭族最獨特的文化識別。
圖片來源│劉璧榛提供

*連結的文章底下的延伸閱讀還有一些文章可參考~


發表於 2017-5-24 09:20:03 | 顯示全部樓層
張開基 發表於 2017-5-23 17:20
第二、第三段的推論,我與你大致相仿;

第四段,同樣我也這樣認同,在「演化論」中提到有「漸變」和「突 ...

謝謝張老師的回應,關於腦部演化,我會再去圖書館不斷翻查各種資料,如幸運出現意外的其他心得,再與大家報告分享!

發表於 2017-5-24 10:17:23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knarf 於 2017-5-24 10:25 編輯
kiddo 發表於 2017-5-23 20:02
我也覺得靈魂和自我意識,明白自我的存在,應該有很大的關聯,因為地球上有些生物有和人類類似的自我覺知, ...

我在自己日誌有寫一些新的心得。

想更形象的,去理解「精微物質」全貌,請先不運用想象,以谷歌圖形搜尋「經絡、氣脈」,挑其中經絡顯示最完整的圖,然後把肉體、骨骼、器官直接當成透明的,只看經絡形狀,您就會看到一個類「人形網狀」,這就是人的氣脈。

氣脈是種駐波耗散結構,心臟跳動時就存在,萬一哪天心臟不再跳了,氣脈肯定也就沒有、消失了。氣脈,如從量子尺度觀察,顯然是一群有着神經網路形狀般的粒子與電荷群,他們彼此糾纏又圍繞着,在身體的中央部位似團狀,有些延伸至四肢,在末端分支且出現離散,大致的彈性外形,邊界不很明顯。

再進一步,就要發揮超視距的想象了,從量子尺度降解到光子狀態,形狀如上所述,但進入次、次原子尺度的光子態後,有些「物質」就不見了,會轉為純能量的光子,依然是團狀,微觀的距離變大,巨觀看卻更集中致密、微微發亮(都是光子),這就是精微物质。

簡單比喻,可以想像精微物質大致隱藏在氣脈結構之下,有些連結還能延展至特定臟器內部,但結構更致密,類似光子形成的人形光索,糾纏性(變形能力)更強,一般光學儀器無法發現,因為用光子去撞光子,反射就成了發散,非定域性是無法定位觀察的,只能用磁場去定位。

一旦肉體死亡,就發生去耦合現象,光索與氣脈間的連結斷開,成為靈魂原型,更細的機理,我還在比對、思考資料!

發表於 2017-5-24 12:33:59 | 顯示全部樓層
感謝Knarf大的分享,應該我是每個字都看得懂,但是以下的詞彙我必須做做功課,在網上找找我看得懂的資料來輔助理解,謝先。

駐波耗散結構
量子尺度
降解
光子狀態
進入次、次原子尺度的光子態
純能量的光子
糾纏性
非定域性
去耦合現象

但大致明白您思索的方向,只是這細微的機制就要靠理解這些概念才能想像了。倒是,聽說當年日本人佔領東北的時候有留下一些活體解剖的醫學實驗資料,據聞可以觀察到人活體時內臟經絡會有不同的顏色,但這些資料似乎只有某些人看過,取得困難。

發表於 2017-5-24 18:20:52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knarf 於 2017-5-24 18:41 編輯
張開基 發表於 2017-5-23 17:20
第二、第三段的推論,我與你大致相仿;

第四段,同樣我也這樣認同,在「演化論」中提到有「漸變」和「突 ...

想請問張老師,有沒有可能,人類靈魂演化出的時間範圍,與腦部發展作夢能力的時間有關?而不一定是埋葬儀式的出現?我這樣講是因為,有些猿類也會表現出對同伴死亡的哀傷,雖然没有埋葬死去同類動作,但似乎能「意識」到死亡是不能復生的,會默默盯看同伴尸體,最後也會選擇離開。

一些猿類不埋葬同伴屍體的理由,也許只是因為對傳統食物來源地區分佈的記憶,使牠們不需要久待一處。反之,也有些在固定區域生活的猿類,牠們注意到腐肉會引來其他捕食者,間接造成自己與族群危險,是會把同伴屍體進行掩蓋的,或刻意移至其他較遠地方。

人類腦部出現夢境機制也是連續過程,一開始僅是生理的自然反應,如現在我們所知的,夢境的功能會使記憶進行重整、強化。再後來,人類在日夜的睡眠模式中,彼時,還是早期的「內思網路」(參考《廣義靈魂學》上冊第77頁),由於發展至一定程度(如您提到的結晶比喻),無意間出現了浮游出腦部的現象?自此,靈魂演化出單獨的存在能力?

人類在使用製造工具、形成群體文化、計劃共情推理上,我們也都可以在其他靈長類上清楚觀察到。甚至,在一些非靈長類動物的實驗中,把它演示出來。我在想,除了人類明顯的語言能力,與其他動物不同外,我們的完整做夢能力,可能是另外一個思考點。固然,爬蟲類不會做夢,而其他哺乳類則會做些非常簡單的夢,但也不如人類獨具的這種做夢機制。

朱熹在《楚辭集注》中曾對《楚辭·遠遊》:「載營魄而霞兮,掩浮雲而上徵」如此這般解釋:「蓋魂不受魄,魂不載魄,則魂游魄降,而人死矣。故修煉之士,必使魂常附魄...」。古人生活壓力没現代人重,天天修煉結果,竟也能認知魂魄,我也感到好奇,懷疑是否通過夢境間接理解得來,坦白講要憑空杜撰是不容易的。

 樓主| 發表於 2017-5-24 19:52:36 | 顯示全部樓層
knarf 發表於 2017-5-24 18:20
想請問張老師,有沒有可能,人類靈魂演化出的時間範圍,與腦部發展作夢能力的時間有關?而不一定是埋葬儀 ...

靈魂的產生,是否和人類夢境的趨向複雜、豐盛化有關,我不能確定。

但是,我也一直認為和「人類墓葬」行為沒有直接的關係。

正忙,續談

補:人類的社會結構,是從家族、氏族、分散小部落、群聚大型部落、城邦、民族國家、多元種族國家等等逐漸形成的。

在漁獵採集時代,以至遊牧民族,因為逐獵物或水草而時常遷徙,因居所不定,是不可能形成大型墓葬群的;只能簡葬。

而懂得埋葬死者也未必和「靈魂觀念」有關,通常其一是不忍其曝屍野外,遭到鳥獸啃食,其二是不忍「睹面恩情」而哀傷不止。其三,是防止瘟疫的擴散。

關於「陪葬品」的出現,也還是不能判定和「靈魂觀念」有關,因為這可以分成「靈魂觀念」出現前後的不同,後期的理由,大家都很清楚,就是事死如生的觀念習俗,但是,在此之前,通常一是避免「睹物思人」,其二,如果是部落中有地位的人過世,譬如酋長、勇士或者有地位的婦女,出於生前對其地位階級的崇敬,因此不敢去碰觸其珍愛之物,譬如武器、尊貴飾物或者特殊工具,在其死後,也仍然不敢接續使用,因此隨屍體埋葬是最容易想到的方式。

因此,墓葬和陪葬品的出土,只能做為參考,卻不能用為是否已經有「靈魂觀念」的斷代證據。

作研究,謹慎思辨是必要的。

至於「夢境」,現今的所有研究成果還未能解謎,但是,至少,我們已經知道「夢境」確實偶而會令人得到大啟發,或者解開清醒時無法理解的難題,因此,一些死後世界或靈界問題,是有可能經由夢境獲得一些些蛛絲馬跡的。

發表於 2017-5-24 23:30:58 | 顯示全部樓層
張開基 發表於 2017-5-24 19:52
靈魂的產生,是否和人類夢境的趨向複雜、豐盛化有關,我不能確定。

但是,我也一直認為和「人類墓葬」行 ...

再次,謝謝張老師的回應。

我知道想弄清楚靈魂,絕不是這麽容易的,因為涉及的面向非常多、又廣,從科學到人文,但至少您始終給我們指出一個方向,個人非常感謝您的無私付出、寛容指導。

我會繼續思考,試着濃縮出合理想法,若發現自己想法缺漏,或出現不合理,一定也會推翻(私下也常常發生),待有足够信心,再去試並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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