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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阿倫

028『廣義靈魂學』下冊 第二十八章 評「靈魂與物理」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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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6-1 17:10:30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阿倫 於 2019-6-1 17:13 編輯

西方宗教幾乎不關心輪迴轉世的問題,反而很關心復活,可是印度教卻完全相信人生有輪迴之說。你也許以為佛教徒也不會對輪迴感興趣,可是,儘管他們不承認靈魂之說,事實上卻相信輪迴之說。假如沒有可以輪迴的靈魂,何來輪迴呢?要想明白這一層,必須用上量子思想,它會讓我們同時抓住矛盾的兩個方面。

(筆者評註:原作者認為「西方宗教幾乎不關心輪迴轉世的問題,反而很關心復活,」也不正確;西方宗教關心的是「靈魂永生」,連同肉體的復活是源自埃及(保存屍身為木乃伊),經由猶太教吸收再遺傳至基督教;但是,從埃及到現今的基督教從來沒有亡者肉體復活的事實;新約聖經中有關「耶穌肉身復活」的經文只是一個毫無證據的神話(或謊話)。事實上;「輪迴轉世」的現象是實存的;但是,當然指的是「靈魂轉世」,沒有「靈魂」就沒有「輪迴轉世」的任何可能;佛教從釋迦牟尼開始就否定「靈魂」,但是,總是一直有一些「靈魂的代替品」,因為釋迦牟尼既要否定「靈魂」的存在,又一再強調「輪迴轉世」的實事;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在他生前從來沒有好好自圓其說;也給佛教留下了一個一直難以解決的悖論。所以原作者意圖用「量子思想」來解說這個矛盾一樣只是緣木求魚的行為;因為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另外,我要繼續講述一個無我的矛盾,作為量子思想的一課。這個矛盾由流浪者的故事來說明。

有一天,一個流浪者來到佛陀施教的村落,他叫凡差喬達。他問覺者是否有靈魂。下面是他們之間簡短、只有一方開口的對話:

後來,佛陀的弟子阿難出來了,問佛陀為什麼要閉口不語。佛陀說:

凡差喬達:尊敬的喬達摩,請問有沒有靈魂呢?

佛陀:(沈默不語)。


凡差喬達:請問尊者,有沒有靈魂呢?

佛陀:(沈默不語)。

凡差喬達:(站起身,走開了。)

後來,佛陀的弟子阿難出來了,問佛陀為什麼要閉口不語。

佛陀說:阿難呀,假如當流浪者凡差喬達問我「有靈魂嗎」,我說「有」,那麼,我就和那些信仰永恆論的遁世者和婆羅賀摩們站在一邊了。

假如當流浪者問「沒有靈魂嗎」,我回答說「沒有」,那麼,我就和那些信仰湮滅論的遁世者和婆羅賀摩們站在一邊了。

所以說呀,阿難,要是當凡差喬達問「有靈魂嗎」時,我回答說:「有」,那麼,這符合我所認為的一切法(真理或者一切現象)都沒有靈魂的見解嗎?

要是當流浪者問:「沒有靈魂嗎」,我回答說「沒有」,那麼,這便會讓本來就糊塗的凡差喬達更糊塗了(因為凡差喬達先前曾問過佛陀關於死後的狀況,並且對佛陀的回答迷惑不解)。因為他會想:「我過去倒還有靈魂呢,可是現在就沒有了。」

(筆者評註:這個問題其實是其來有自的;釋迦牟尼之所以會否定「靈魂」存在,純粹是為了反制「印度婆羅門教」,因此當對方主張靈魂「阿特曼」(Atman即「我」)時,釋迦牟尼是為反對而反對的否定「靈魂」;但是,這樣的非理性作為卻是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愚行;結果弄得自己此後終生不敢面對這個問題;所以只能一味的規避答覆任何提問或質疑。)

我們可以把這段傳說與量子物理學上的一個著名故事相比。一天,一個學生無意間闖入了歐本海默的房間,這位物理學家在一九四○年代曾任建造原子彈的實驗室主任。故事是這樣的:學生向歐本海默詢問有關原子界內微小次原子層中電子的存在與運動問題,歐本海默回答道:

如果我們問:「電子的位置是否保持不變?」那麼,我們必須回答:「不是。」

如果我們問:「電子的位置是否隨時間而改變?」我們必須說:「不是。」

如果我們問:「電子是在運動嗎?」,我們必須說:「不是。」

如果我們問:「電子是靜止不動嗎?」,我們必須說:「不是。」

歐本海默的這段話,以及佛陀對阿難所說關於靈魂的話,都指出了同樣的問題,因為不論是對佛教邏輯或量子思想來說,都不能抱持著任何僵死的觀念,而是要不作判斷地實事求是。歐本海默和佛陀都指出了萬事萬物的制約性,不管是靈魂本質還是電子,都是如此。佛陀認為,我們所謂的「我」不過是一些過程的集合,作用於瞬息萬變的流動之中,遵循著因果定律,而且,在所有人類的經驗中,根本沒有不變和永恆的東西。

(筆者評註:「歐本海默」的回答其實也只能說等於沒有回答;因為一個問題的「可能」答案也許只有一個,而「不可能」答案卻有無數個;譬如我們對於「火星」的認知;「火星是一顆太陽系中外觀赭紅色的固體行星」,這是肯定的答案;但是,「不肯定的答案」可以是:「火星不是液態的,也不是氣態的,不是長方形的,不是正方形的,不是多角形的,不是圓錐形的,不是扁平狀的………不是綠色的,不是白色的,不是金色的,不是透明的,不是恆星,不是衛星,也不是沒有固定軌道的彗星或者小行星………如果要這樣用「不可能、不肯定」的方式來回覆問題;那麼說上千言萬語也等於沒說;這才是釋迦牟尼真正最嚴重的矛盾和謬見所致)

歐本海默也提醒我們,電子這個詞只不過是為方便起見而設立的,它是某個事物的標籤,這種事物據推斷是存在的,但是又是無法按照常理解釋的。它之所以無法解釋,正是由於它並非真實之物,而且沒有真實的材質。

流浪者的疑問至今仍然困擾著我們。假如沒有靈魂,那麼,我死後會怎樣呢?也許,回答就隱藏在現代藏教的修行之中,並且可以從「達賴喇嘛」的行為中覓出端倪。

這是種古老的傳統,而中國的共產主義者正努力讓它從西藏消失。它依靠個人的修行,來理解存在的深層內涵。

達賴喇嘛是這麼描述這些不同層次的狀態的:

我每天的修行就是通過沉思,為死亡作好準備;沉思的作用就是耍把肉體與意識分離開。除非能建到深層潛意識的境界,否則便無法分開肉體和思維。一旦逢到這一深層狀態,則二者使會分開來。然後,我便向更深、更深的層次出發,直到達到最深一層,那就是清澈的光。

我有時開玩笑地說:我在二十四小時之內,經歷了七次死亡與重生。而當死亡真的降臨時,這種修行使非常有用了。

而我們又會淘氣地提問了:到底對誰有用呢?是對靈魂有用嗎?

(筆者評註:這個問題的回答並不存在於「現代藏教的修行之中」,「達賴喇嘛」的行為也無法顯現任何端倪;因為他來自「藏密」的所有認知;從佛教在東印度「密教化」之後已經徹底扭曲了原本佛教的基本教義,而傳入西藏後再次因為和傳統「苯教」結合,更加的被稀釋得面目全非,更何況佛教的「靈魂觀」從釋迦牟尼開始就是根本錯誤的;又如何能從「達賴喇嘛」的行為看出什麼正確的端倪?)

(佛陀對靈魂的說法):並非只有科學家才為意識和靈魂的存在問題感到困惑。佛陀有一次嚴厲批評了他的弟子迦葉,因為他錯誤地引述了老師的話,說意識可以超過界限、自由遊蕩。

佛陀正言厲色地說:

你這個愚蠢的傢伙,誰告訴你這些廢話來著?我難道不是一直教導你說,意識源自於限制,沒有這些限制,就沒有意識嗎?

接著,佛陀大概有些不耐煩地道出了實情,他解釋說,人可以在沒有靈魂的情況下有靈魂。他比任何科學家都要巧妙地向學生解釋了意識,看到他的這一定義,我們這些科學家一定都感到汗顏了。他說: 意識總是貼著標籤,它本身沒有所謂的物體,而是根據產生方式命名的。因為我們有眼睛,所以我看得見物體,也就有了視覺意識;由於我們有耳,聽得見聲音,也就有了聽覺意識;由於我們有鼻子,聞得到有氣味的物體,也就有了嗅覺意識;因為我們有身體,能感覺到接觸的感應,也就有了觸覺意識;因為我們有舌,能嘗出食物等的味道,也就有了味覺意識;因為我們有大腦,想到了一些思維物體(指觀點和思想)就有了思維意識。

(筆者評註:釋迦牟尼這個「六識」的說法;還屬於「自我認知」的範疇;試以『視覺』為例;肉體必須具備「眼球」、「視神經」、「大腦視覺整合區」(註:包括:「視覺皮質區」Visual Cortex偵測較為簡單的視訊刺激;以及「視覺聯合區」Visual Association Area處理複雜的視覺訊號)這三個部份,我們才能看到外界的事物,缺一不可;他說「因為我們有眼睛,所以我看得見物體,也就有了視覺意識」;剛好與事實相反,是因為我們有了「大腦視覺整合區」,我們才能把從眼球傳送進來的畫面,經由「視神經」傳導進來,然後「成像」;單純只有眼睛,缺少「視神經」的傳導,或者缺少「大腦視覺整合區」來進行處理;我們是不可能看到任何東西的,而且這個「大腦視覺整合區」同樣也是一個先天基因遺傳而來的「預設模式網路」,一旦這一部份受損,即便眼球完好,也沒有視覺能力,而成為先天性的盲人;可見,「眼睛」並非決心性的因素;簡單來說;人類不是有了眼睛就能看見;而且還有所謂的「視覺經驗」是後天學習得來的;所以並不是有了眼睛看到就能形成「視覺意識」,釋迦牟尼是2600年前的人,那時代對於視覺和大腦視覺系統完全不了解;只是想當然的認為只要有眼睛沒有損傷就能看見東西;關於這點是可以諒解的,但是,見解是錯誤的也是不容否認的。)

佛陀所描述的是生物體或者實體,他和我們一樣,也關注自我、靈魂、個人、主觀,或是「我」這些概念。他和很多科學家一樣,認為這個物體並非持久之物,它本身並沒有真實的物質,但是卻是作為精神與物質能量轉換的力的綜合而產生的(即情感第三作用定律)。

(筆者評註:宇宙間本來就沒有「永存不變」的物質;我們不能因為一個物體非恆久之物就否定其存在;就如同太陽,我們都知道它已經是中年時期了,不只是時時刻刻在變動,而且可能再過五十億年,太陽就要壽終正寢了,但是,有誰否定太陽是真實存在的呢?人的一生區區數十年,固然是短暫又無法青春永駐的,但是,我們同樣也不能因此否定人類肉體生命的存在;不能因此否定「我」的存在。釋迦牟尼否定一切無法持久;或不停變動無常的事物,將之視為「幻象」,這除了是極端的悲觀主義,同時根本不了解宇宙的實相就是「動態平衡」。)

這些能量分成特定的五組集合,稱為五蘊(pancakkhandha),它們都與情感連結有關;也就是我們對擁有或者依靠某些事物的偏愛,即使這些事物都是想像中的。換句話說,沒有這些情感的連結,也就沒有了生物體;而生物體也會隨著情感連結的消失而消失。

(筆者評註:錯了!所有事物不能單靠想像而存在,是「客觀事實」和「主觀認知」同時存在,經由我們主觀的認知才確定客觀事物的存在。而客觀事物也不會因為我們主觀情感的連結與否而決定存在與消失;尤其「情感」是純主觀的,同一件客觀事物,會因人而異的產生不同的「情感」認知;那麼一個客觀存在的物件又豈可能因為某甲喜歡就存在,因為某也厭惡而消失?這是邏輯思維上的根本錯誤)。


 樓主| 發表於 2019-6-1 17:16:11 | 顯示全部樓層
這五種集合同時產生與消亡,形成了靈魂或者自我這些生物體的存在基礎,而且在這裡,自我、靈魂和本我之間並無差別,在佛教思想中,它們都是同義詞。每一個集合都相當於一個相互連結的機械部件:水不停歇地轉動著,進行相互作用,而且也造成了其他集合的轉動。因此,「我」的概念就是個假冒的附屬物,或者至多不過是產生於集合相互依賴性的副現象。

(筆者評註:「我」當然不是「假冒的附屬物」,反而是宇宙自然中唯一的真實;沒有「我」,其他一切的存在與否都是沒有意義的;以「靈魂與物理」這本書的作者而言;如果他自稱的「我」是假冒的附屬物;他為什麼要寫這本書,為什麼能好似客觀的在高談闊論這個議題呢?「我」從來就是說話者或者寫作者的自稱;這是一個最根本的立足點;是絕對不能否定的;如果非要否定,那麼究竟是「誰」在說話?「誰」在寫作?是「誰」在主張「無我」?「誰」在主張沒有「靈魂」呢?)

附錄1:

「Dukkha」 是:

困擾、煩惱、沮喪、擔憂、絕望、驚恐、畏懼、苦悶、焦慮、易傷、傷害、無能、劣等、疾病、衰老、身體與官能的衰退、老邁、痛/樂、刺激/厭倦、匱乏/ 超額、欲望/挫折、壓抑、指望/無目的、希望/無望、致力、行動、掙扎/壓抑、損失、貧困、不足/過飽、愛/無愛、無友、不喜、反感/吸引、為父母/無子女、屈服/反抗、決策/未定、躊躇、不確定。

——引自 法蘭西斯-斯托裏《生存的三個基本側面》第二卷:《苦》。(坎地,佛教出版社,1983)

以上就是釋迦牟尼把宇宙的基調定義為「杜卡」,根本是純苦無樂的極端悲觀主義的偏見;筆者針對這個偏執的謬見;將「杜卡」反過來相對詮釋,稱為「卡杜」:

「KhaDuk」 是:

困擾(豁然)、煩惱(輕鬆)、沮喪(振奮)、擔憂(無憂)、絕望(希望)、驚恐(安全感)、畏懼(勇敢無畏)、苦悶(喜悅)、焦慮(怡然)、易傷、傷害(平安無損傷)、無能(多才多藝)、劣等(優異)、疾病(健康)、衰老(強壯)、身體與官能的衰退(成年而日益壯碩)、老邁(年輕)、痛/樂、刺激/厭倦(興味盎然)、匱乏/ 超額(恰當)、欲望/挫折(滿足)、壓抑(抒解)、指望/無目的(目標明確)、希望/無望(希望無窮)、致力、行動、掙扎/壓抑(遊刃有餘)、損失(收獲)、貧困(富裕)、不足/過飽(適度)、愛/無愛、無友(知己眾多)、不喜(喜愛)、反感/吸引(擇已所喜)、為父母/無子女(兒孫滿堂)、屈服/反抗(和平、勝利)、決策/未定(睿智果決)、躊躇、不確定(確定)

雖然感覺上有點「戲謔」的成份,但是,這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因為我們生活在一個相對的宇宙;沒有任何人可以說「宇宙絕對是怎樣!」,釋迦牟尼戴著極端悲觀主義的眼鏡去觀察宇宙,所得到的結論當然就是「一切皆苦」,他卻故意對「苦樂相對論」視而不見;如果「宇宙的基調是純苦的杜卡」,那麼筆者所列舉的相對名詞或事實又如何解釋呢?包括釋迦牟尼在內又有誰能妄加否定呢?

釋迦牟尼錯誤的「靈魂觀」

其一,釋迦牟尼沒有正確的印度史觀,也沒有正確的印度宗教史觀。

其二,釋迦牟尼完全不知道「輪迴轉世」是在他出生前500年左右,由婆羅門教僧侶人為編造出來的。

其三,釋迦牟尼一直以為「輪迴轉世」是眾生必然的宿命,卻不知道其實只是印度一地受到「輪迴機制」制約的人民才會被吸引,其他地區的人並不會被制約。以致有以偏概全的錯誤教義。

其四,他以「薪盡火傳」來解釋「無我」和「無靈魂」,這是引喻失義的謬論。因為「輪迴」不是普世的共同現象,死後直接進入「靈界」不再來的,本來就沒有「薪盡火傳」的問題,「我」是賡續長存的。即使是再次或多次「輪迴轉世」的再世靈,依然叫做「我」,絕對不會變成「你」或者「他」,同樣沒有「薪盡火傳」徹底改變的任何可能。性別、人種、階級、姓名再怎樣改變,都不會改變「我」的本質。

「我」如果因為「輪迴轉世」就會徹底改變,完全不留痕跡,那麼又何有「輪迴」之說?

(「輪迴」就是再來的意思,既然已經不是「我」了,何有「再來」的意思?)

「我的現象」及「我的本質」都確實是一直在變的,只要存在就不可能不變,反過來說亦然;只要不隨著整個大環境改變,平衡和隨時調整就不可能存在。

但是,「我」一旦形成,就不會變成你或他。

還是用騎腳踏車前進來比方;用超高速相機連拍,每秒100張,從遠處用望遠鏡頭正面拍攝你騎腳踏車前進的畫面,事後檢視;保證沒有兩張的姿勢、動作或在畫面的位置會是一模一樣的;

這是不停的「變」,但是,騎腳踏車的那個卻還是你。

對於有關「靈魂有無」的問題,釋迦牟尼的答覆正好落入他自己所謂「捕鰻者」的嘲諷中,因為不能為了尋求「中庸之道」,就萬事萬物一律堅持「執中」而棄絕「從權」;

譬如一支完整的長竹竿,1/2處是所謂「中間」沒錯,卻不是重心,因為竹竿兩頭不一樣粗細,所以真正中心一定會比較偏粗的那邊。

所以「中道」未必可以完全詮釋宇宙萬象。譬如河流,怎麼可能「不斷不常」呢?釋迦牟尼看過的唯一大河—「恆河」,是常還是斷呢?還是不斷不常呢?

釋迦牟尼只是為了反對印度婆羅門教的「真我阿特曼」(靈魂),所以矯枉過正的否定有「我」和「不變的靈魂」,但是,「唯識論」已經被商羯羅徹底推翻了,小乘及藏密又否定了第七、第八識。

「唯有業隨身」也不對,同樣是建立在「輪迴機制」這個紙紮的平台上。

我主張「萬般帶不去,唯有智隨身」!

筆者註:本篇會引用這麼多「靈魂與物理」一書的內容,「反駁」與「評論」只是一個引子,而不是本篇的主軸。真正重點是這不但是一本與本書相關的書籍,同時其中許多重點問題,恰好可以引伸為對於「靈魂學」更深一層的探討,一方面更精確的鎖定題目,提出筆者的反駁和不同的見解,一方面更廣泛,更深入的解說,對於真正有興趣進一步鑽研「靈魂學」的讀者,可以兩相比對,對於原書作者Fred Alan Wolf博士所謂的「新靈魂觀」,筆者見解有何異同,對於他所評論的歷代大哲的「靈魂觀」方面又有什麼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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