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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過境室』第二冊 到靈界拜訪三毛內文-案例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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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7-25 08:25:2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輪迴過境室』第二冊 到靈界拜訪三毛內文-案例 02

作者:張開基

*註明;這是張老師約30年前早期的書籍,早期的觀念,書中許多觀念已經和張老師現在新的發現認知不同。


(本文作者擁有著作權,非經同意請勿擅自轉載、轉貼、摘錄或任何形式之引用,改作)
〔資料編號:741024〕

就緒之後,呂師父敲起法尺,唸起了「開路咒」;而眼光則不時關切地瞟向坐在後面的三毛,她真的很客氣,絕不肯妨礙原先坐定的眾人,所以另加了一張椅子坐在靠進門的後端
開始之後,當別人尚無任何動靜之時,三毛就首先舉手道:「嗨!我看到光了!有一團白光!」

呂師父趕緊來到她面前,彎下身來。

「好!妳現在禱告一下,請神明現身看看!」

三毛雙手合十,默禱了一番,呂師父也配合著唸著「請神咒」

三毛今天第一次進入時,先是看到了有個大門似的小洞和不很亮的「光」,並且有身體搖擺的情形,可是這次卻沒有搖擺,只見到光團

呂師父唸完咒再次來問她──

「嗯!沒有神,也沒有看到菩薩!還是那團光,不很亮,很柔和很柔和的好!好!好!沒關係!妳再祈禱一下,看看是哪位神明,請祂現身來引領妳!」

燒符紙,唸完並敲了一陣法尺

三毛卻仍是搖頭:「還是只有一團光在面前,只是比剛才亮了一點,可是這團光一直停在面前不動,其他地方都是暗暗的,看不到什麼!」

一連施法進行了十幾分鐘,其他人雖然也有「所見」,但和三毛一樣,也都是停在原來的階段,沒有新的進展,呂師父只好宣布暫停

三毛解下毛巾,眨了眨眼睛,對正關切地站在面前的呂師父說:「這次感覺比上次進入得要快,很快就看到光了,可是,為什麼除了光之外,就沒有再看到什麼了呢?」

呂師父也不知如何回答,還是鼓勵她:「沒關係,待會兒我們再做做看!」

第二次的施法時,三毛換了個位子,坐到中段來,但情況好像不太好,三毛表示連光團也不見了,一片灰暗暗的,什麼都沒有看見。

同樣努力了十幾分鐘,還是無功而不得不暫時作罷。

三毛一直向呂師父和周遭關切的人群道:「奇怪!會不會是我臨時起意,不夠誠心,所以菩薩不肯帶我進去?」

第三次施法時,三毛客氣了半天,才被請到第一排位子上來──是有人主動把位子換給了她。

呂師父還未唸完開路咒,她已經喊了起來

「有了!有了!那團光又出現了!哇!好白好白哦!好亮呢!」

不等呂師父提醒,她自己已經先合十祈禱起來,口中唸唸有辭卻未出聲,也不知她請的是何方神明?是上帝耶穌?是聖母瑪利亞、還是觀音佛祖???

呂師父提高聲調,不停地敲法尺唸咒

「嗨!我怎麼好像在飄?身體變得好輕好輕,一直在飄!」三毛呼喊了起來,但聲音不大。

呂師父:「那團光還在嗎?」

「還在!還在,就在前面不遠的那裡!」三毛伸手比了比,表示距離不很遠。

「妳注意看看,那團光有沒有什麼變化?」

三毛很專注的「看了看」:「沒有!可是它好像在前面領路,一直帶我往前飄,往上飄,啊,好舒服,那種輕飄飄的感覺好舒服,好像全身都鬆開了,沒有重量,好像變得跟空氣成為一體那樣哩!」她笑得好愉快,雙手很自然而然的合十,好像在享受前所未有的無重力飄浮感覺

呂師父立在一旁,一時也不忍打斷她的那種奇妙感覺,好一會兒工夫,才不得不提醒她──

「現在呢?有沒有看到什麼?」

「嗯!」三毛這時才像從夢中驚醒似的快快地道:「有雲哪!好軟好軟的雲哩!」

「那團光還在嗎?」

「還在呀,它一直在我前面,可是現在散開來了,就在你問我的時候,它就這樣散開來了,哇!越來越亮了,變得好亮、好亮哦!可是並不刺眼,就是那種很聖潔的感覺,我覺得好像有菩薩要出來了」

「哦!好!好!好!」呂師父一直點頭:「妳注意看看,究竟是哪位菩薩?」

「」她雖然蒙著眼睛,卻顯然在注目凝視著,仰望向略高處

呂師父怕打擾了她,唸咒的聲音刻意地壓低下來,而那些一直沒有什麼進展的眾人,也紛紛自動停止下來,也有自行解開毛巾。

突然的!三毛呼喊了起來──

「是一位穿白衣服的菩薩,從光裡顯現出來」

「看得清楚是哪一位菩薩嗎?」

「很白很白,好亮的光呢?只看到是一位菩薩,看到了很白很白的衣服,真的像雲一樣,是那種會發光的白。」

呂師父這時燃起符紙,唸起了毫光咒

「哇!我看見了,是觀世音菩薩,就是上次領我去的那位觀世菩薩,好美好美又好慈祥、好慈愛的樣子,一直對著我笑!」(她竟然高興得一面雙掌合十,一面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還有其他人嗎?」

「還有一個小男孩,很可愛很可愛的小男孩,很頑皮的躲在菩薩後面,一直看著我,他也在笑。」

這時在場的眾人全圍了過來,只見三毛竟然伸手在打招呼,大家都知道,她是在跟那小男孩打招呼

「妳現在在哪裡呢?」呂師父問:

三毛向四周看了看:「嗨!我怎麼會站在雲上呢?哦!好軟!好軟,比地毯棉花還要軟,可是很厚也很結實,踩上去好舒服」然後略一偏頭:「咦?我怎麼會來到天上呢?」
「妳確定是在天上嗎?」

「是啊?菩薩、小男孩還有我,都站在雲上面呀?」

「哦!很好,這機會很難得,妳可以請問菩薩一些妳最想知道的事。」

「我要問什麼呢?我不知道要問什麼呢?」她一時有些茫然:「我原來沒計劃要進來的呀!」

但隨即她又笑了起來:「菩薩還有那小男孩又笑了起來,祂們在笑我,好像在笑我怎麼這麼氣!」

呂師父卻好意提醒她:「妳可以問問目前最想知道的事啊?」

「嗯!那我可不可以問問我的未來!」她小聲請求呂師父,呂師父說:「可以呀!可以呀!妳可以求觀音菩薩帶妳去元神宮看看妳的流年簿啊!」

三毛點點頭,就轉頭望向一邊,那是菩薩站立的方向。見她沒有開口,呂師父又提醒她:「妳可以」

但三毛卻主動說:「我沒有開口,可是祂已經聽到我們在說的話了,祂一直在跟我點頭。」

「哦!那很好!妳現在就請祂帶你去元神宮吧!」呂師父才剛唸了一句咒語,卻又被三毛的話打斷了:「不是!現在我的面前已經有一大本簿子,好厚好厚的一大本,是古代那種線裝本的,好亮好亮,不是新舊的亮,是會發光的亮哦!」

 樓主| 發表於 2018-7-25 08:31:33 | 顯示全部樓層
「噢?這麼快就到了!」

「沒有哇!我們還在雲上啊!剛剛師父說要我求菩薩帶我去元神宮看流年簿。菩薩答應了之後,簿子就自動出現在我面前了,我可以肯定這就是流年簿了,對的,菩薩也在點頭了,哇!祂好慈愛哦,一直在笑!」

「那妳就趕快打開來看吧!」

「正在打開呢!」

一會兒,她又說:「有了!有了!密密麻麻的都是字,可是好亮好亮,好像黃金打成的薄片那樣?」

「妳注意去看,看得清楚嗎?看看是不是妳的!」

「嗯!對了!對了!是我的了,上面寫了我的名字,很漂亮的字。上面還寫了我的生辰年月日時,對的,完全正確,是我沒錯了,還寫了我是哪裡人,出生的地點,有我爸爸的名字,是陳嗣慶(作者按:三毛尊翁的大名)家的第二個女兒,還有什麼星轉世,可是那個『什麼』星就很模糊了,看不清楚。下面就沒有了

「那妳再打開多一點,就可以看得更清楚?」呂師父提醒她,並開敲法尺唸咒

「」她很快就開口了:「它說我要寫二十三本書,我現在只寫了十四本!哈哈哈!」

「哦!十四本?」

「嗯!它說我一生要寫二十三本書,可是我的命運都沒有出來?」

「噢?這樣嗎?」

「嗯!現在跳到四十五歲,四十五歲底下沒有字,有一朵紅花,那不是樹上開的花,就是像大自然開的花,就像玫瑰這樣一朵花,在四十五歲那欄的底下,有一朵裡面是白心,外面有點紅圈的這樣一朵花在四十五歲底下,一直有一朵花在四十五歲,不是一棵是一朵,是畫上去的,畫在紙上的,只有四十五歲有,前面四十四、四十三都沒有字,後來四十六、四十七都沒有字」

「剛才有沒有談到前世的?」

「沒有,它只有說是『什麼』星轉世,說一生要寫二十三本書。」

「哦!哦!」

「可是那個『什麼』星它就沒有,它就沒有」

「看不清楚?」

「嗯!」

「那現在四十五歲以後有沒有再移動?」

「有啊!」三毛答道:「四十五歲在這裡,前後都是白的,四十四、四十三還有四十六、四十七全都是白的!沒有寫字?」

「哦!哦!哦!」

「是那種中國式的條子,就沒有看見了!」

「好!那就再往前或往後看一看?」

唸了一串咒語,三毛又開口了──

「卅六歲嗯!只有兩個字!」

「什麼?」

「喪夫!對!對!我就是卅六歲,我先生就死了!喪夫!沒有了!就是兩個字出來!」

「只是顯示一個年齡跟兩個字這樣?」

「對!下面有兩個字,是毛筆字的中國字!黑色的!」

「還是沒有整本打開來?」

「沒有啊!沒有整本打開來呀!可是現在已經看不到那個封面了!裡面好像十行紙那樣!」

「那已經打開了!」

「打開了啊?」

「對!它現在大概是一頁一頁在讓妳看!」呂師父憑多年的經驗推測著。

「哦!哦!」三毛應道。

「現在,卅六歲還有沒有?」

「沒有,還是兩個字──喪夫?」

「它就停在那裡?」

「對!就停在那裡?」

呂師父又唸咒,然後問──

「現在呢?」

「都沒有了,一片空白!」

「還是停在卅六歲那兒?」

「沒有了!你不問就沒有,你一問它又出來了,還是停在卅六歲那兒!」接著她補充道:「是停在卅六和四十五歲之間,這裡有很多格子,統統都是白的!」

「都是白的?」

「是紅的線、白的底!」

「字是什麼顏色呢?」

「它是黑的!」

「哦!看得很清楚?」

「嗯!好清楚!好大的字,這麼大的字!」三毛伸手比了比:「就是『喪夫』,然後四十五歲就是一朵花,可是沒有字!」

 樓主| 發表於 2018-7-25 08:32:44 | 顯示全部樓層
「哦!」想了一會,呂師父對她說:「妳等會兒,我唸一下咒,妳試著用手去翻翻看!」

呂師父唸了一會兒咒再問她,她卻仍是搖頭。

「它不肯讓我翻,還是一直停在三十幾和四十幾歲之間,它不肯翻!」

「不肯翻?」

「嗯!可是呂老師在唸經的時候,它跟我說唱片很暢銷,這大概是我的心事!」

「妳唱的歌?」呂師父顯然對三毛的很多事都不很了解?才會這麼問。

果然三毛立即解釋──

「不是我唱的歌,是我寫的歌詞!」

「哦!哦!祂跟我說唱片很暢銷!」隨即她又補充說:「可是這不是在紙上寫的,只是一個感應,祂告訴我說唱片很暢銷,就沒有了!」

「祂說一生命苦,敗在性情過分內向,外表看似明朗,內心煎熬,皆由性情所致,並非歹命之人。奇怪?用這個「歹」字?並非歹命之人。必須下面還沒有出來哦盡可能放開胸懷,做一個開朗的人。奇怪?怎麼這麼白話?一生不為名利所束縛,為性情所苦,以至於健康不佳!皆因過分內向而起。」三毛逐字逐句地慢慢唸出來並順便解釋:「夫緣薄,就是丈夫的緣分很薄。父母極佳,一生衣食不愁。嗯!又來了!敗在個性孤僻傷感,亦是前生注定。多做善事,早消業報。盡可能開朗過日,於你有益,嗯,在我的個性上說得很對!」

「哦!」

「表面上看起來很開朗,其實不是後面就沒有說什麼了!」

「那些字是一個一個浮出來的嗎?」

「嗯!是一個一個浮出來的,差不多有這麼大!」三毛伸手比了一下:「很清楚,是正楷字!」

「現在呢?」

「祂還在跟我講;祂現在說:『妳的業報,並非前世作惡』,這是菩薩在講,不是在寫,也不是講話,是我在感應,是腦波的祂說:『妳的腦筋過分聰明,又不夠大智若愚!所以陷於自苦之地每晚睡覺前靜心唸佛,於妳健康身體有益,事業不必看重做完這張唱片可以暫時停筆,出國休息一下,會遇到未來的夫婿。』嗯!菩薩大概要走了!我想大概我也看到我要看的東西了!」

「現在我問祂要我做什麼?祂問我:『冷不冷?』我說不冷?我現在想問一件事,可我又不想公開?呂老師,怎麼辦?」

「那妳可以在心中默默地問!」

「好!」於是,三毛就在默默地問,但內容卻沒有人知道???

沈默了一會兒,她轉述菩薩的話:『時機未到!』什麼事時機未到呢?沒有人知道?

〔作者按〕

一、一九九一年初,三毛遽然過世之後,我沈思良久,實在理不出一個頭緒來?實在說:她會自殺,我並不意外。因為以我所認識的她,早已具備了這種特質,可以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只是沒想到她會用這麼「奇怪」的方式,又如此急切地結束了生命,這完全不像幾近完美主義的她。

在大家開始把矛頭指向她的神祕主義傾向時,讓我突然心血來潮地去翻尋一些往昔的資料;那些我們共同探討「靈異」問題的文字紀錄及錄音帶,其中有一卷是她第二次進行「觀落陰」的錄音紀錄,對我而言,幾乎是不記得它的存在了。

手拿文字稿,把兩卷錄音帶重聽一遍,赫然就在這卷帶子的開頭處,聽到了她在「天界」翻查自己生死簿時親口的描述,她讀出了所有的內容──

「它說我一生要寫二十三本書,可是我現在才寫了十四本」

「觀世音菩薩說:如果我個性不改的話,連菩薩也救不了我」

這是多麼毛骨悚然的紀錄啊?

錄音帶是民國74年10月24日下午的現場錄音紀錄,三毛親口留下了這個不可思議的「靈異證據」。

那時,她才寫了十四本書,還能寫多少?誰都不知道,以她的寫作速度,不停息地寫下去,一生也許是百本以上也說不定。如果某種因素或中途厭倦了寫作生涯而毅然停筆,很可能十

幾本書之後就成了絕響,為什麼生死簿上會「鐵筆直斷」地寫著──「一生要寫二十三本書」的紀錄呢?

算算三毛從六十五年的第一本處女作《撒哈拉的故事》問世以來,到最後一本《滾滾紅塵》劇作,橫算豎算正是二十三本書。

巧合嗎?幻覺嗎?還是冥冥中早已注定?

必須聲明的是──

一、這卷帶子是我在74年11月初就向施法的呂師父借得的,卻一直忘了歸還,所以三毛手上沒有,呂師父手上也沒有這卷「原版」帶,而且我有理由相信三毛本人恐怕也早已忘了「生死簿」中的內容,應該也沒有把「一生要寫二十三本書」的事放在心上。

二、三毛過世時,確實的年齡是四十八歲。但在這次「天界之旅」中顯現的生死簿中,竟然會有四十八歲以後的記載,豈不是荒謬得可笑?為什麼明知如此還原文照登呢?在目前只有我擁有這唯一的錄音帶證據時,我大可以刪掉那些四十八歲以後的條文,加油添醋一番,弄得更神奇一些,以聳人聽聞。

但是,第一個理由是:這不是我的作風,在探索「靈學」之際,求其真尚且不及,何能造假?為了保留其真實性,所有的錄音帶內容忠實的在此刊出,以供研究。第二個理由是:「自殺」是當事人完全自主的抉擇,不在命運的軌道之中。如果找十個命中注定「長命百歲」的年輕人來,一人倒一杯劇毒的巴拉松農藥讓他們喝下,保證立刻畢命,沒有一個還能長命。

再則,在佛道輪迴轉世之說中,一般人陽壽終了時,不論死因如何,都是由陰間的鬼差守候一旁,押往地府報到,根據的正是「生死簿」上的壽終時日按時拘拿。但「自殺」身亡者卻沒有鬼差拘拿,而是由家中灶神報請土地送往地府的,因為「自殺」是自主行為,與真正陽壽若干無關,生死簿上沒有記載,所以不可能事先派出鬼卒守候拘拿。

三、在此次觀靈法會的最後,觀音菩薩曾勸慰她要開朗起來,做完唱片(註:指「橄欖樹」)之後最好暫時停筆出國去休息一陣。然而三毛顯然沒有接受這樣的建議,六年來不肯停筆地寫完了23本書,就在最後一本《滾滾紅塵》的劇本問世之際,她在醫院中用最奇特的方式結束了這一生。

顯然的,她沒有開朗起來,也沒有再婚,沒有人能預言,或推測她如果早早停筆或再婚是否就可以長命百歲?如果她不是這麼快就寫完23本書,是否情況又會做什麼樣的改變?但是,最最重要的一點是,正如她在靈界的生死簿中所看到的一樣;她一生要寫23本書,而在看生死簿的當時(一九八五年十月廿四日)相信她並沒有這樣的計畫表,也可以肯定當時她自己也不確定自己一生能寫多少本書?然而,事實證明果真如此,究竟是「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的命中注定,或者是其他原因呢?雖然如此,在三毛傳奇的一生中,除了為這世界留下了膾炙人口的文學作品,卻更留下了「靈魂學」最重要的證據,提供後人研究探索。

對於國際觀靈術權威──呂金虎大師,由於他擁有「陰陽界導遊」的身分,使得許多人對他傳奇性的大半生,以及他這套獨門絕學免不了會充滿了好奇?為此,藉研究之便,編著者特別邀請呂大師現身說法,敘述了他是如何修習「觀靈術」,以及卅多年來一些重要的個案。

據呂大師表示:他的觀靈術絕學是來自家傳,他的父親李阿進先生(註:李阿進先生因入贅關係,所以呂大師從母姓。)因天質聰穎,特別喜歡研習宗教。


 樓主| 發表於 2018-7-25 08:33:52 | 顯示全部樓層
民國初年,當時台灣正在日本人的統治之下,日本政府為了貫徹對台灣實行殖民地的政策,並徹底剷除漢文化,可以說軟硬兼施,無所不用其極,對於中國傳統的宗教(道教)當然也在剷除之列,一方面高壓嚴禁各種傳統的道教祭拜活動,一方面又大力籠絡在宗教方面的熱心人士,或甚至一些道士改信日本式的佛教。

一九二一年,有十五位台灣人被遴選出來,渡海到日本去受戒學佛,李阿進先生正是其中之一,他到了日本,學的是「真宗大谷派」,在學成之後又被派回台灣傳教。

但是,李阿進先生是一位民族意識極強烈的人,一方面修行及傳佈佛教,但一方面他卻暗中四處奔走,為延續傳統中國道教而努力,在台灣南北,協助各地開立了好幾處道場,當時雖然道教仍是被禁止的,但只要把廟的稱呼改成寺,道教的神祇改奉寺中,與佛菩薩平起平坐,日本人大都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再過問了,而這也正是為何後來台灣地區許多廟寺弄得佛道不分,神佛平起平坐的原因了。

由於在地建廟的關係,李阿進先生認識了一位從福建漳洲渡海來台工作的神像雕刻老師傅,相處日久結成了好友,而這位老先生感念於李阿進先生對宗教的虔誠,對保存傳統文化的心,就將自家祕傳的全套「觀靈術」施法儀軌及符咒毫無保留地傳授給他。

李阿進先生學得此法後,雖然如獲至寶,但限於身分,並未公開的開壇收徒,只是偶爾應邀前往各地民宅施法,為了避免此項絕學失傳,乃強迫其子呂金虎先生務必要認真學習並傳續下去,但是呂金虎在當時受相當高的教育,思想很新,一必想研究科學等新事物,壓根不肯學這些神神鬼鬼的事,無奈在父親半強迫半懇求下,他只好有條件地答應了,那就是一定要親自接受施法,如果能成功進入靈界,在完全確定不是催眠與幻覺或其他什麼江湖門道之後,他才願意學。

結果,父親不但沒讓他失望,反而讓他大感驚異,也才深深感受到「觀靈術」不可思議的能力。於是他完全改變了以往等閒視之的態度,虔心地學得了這門絕技,並發願將全力傳續下去。

以下是神祕雜誌記者一九八九年時的採訪紀錄──

在他卅多年的施法經驗中有太多個案是他津津樂道的,但這不是短時間內說得完的,所以就隨意舉了幾個例子。

曾有一位感情受挫的女子,不斷尋短,她的父親為此遍訪心理醫師,卻也挽不回「去」意甚堅的女兒。在呂老師的幫助下,讓這女孩試著下地府。

也許是觀世音憫其處境,當天同時觀靈者達十餘人,而僅有這位女孩到達靈界;當她看遍尋短而死的人受盡折磨後,開始心生畏懼,覺得自己何苦執著拘泥?活得開朗自在不是很好麼?回到塵世,她不斷向呂老師道謝,不知她體悟了些什麼,但從煥發的臉上可見未來的璀璨。

類似這種救人濟世的例子太多了;而有趣的是,曾有位影星的兒子到元神宮「查看」他未來的妻子,所見的竟是「現任」女友,不久,結婚喜帖寄達慈善堂,還要求呂老師這位間接月老務必參加。

有人很好奇地問:「如果不中意,先睹不但不快,反而難過,不是失望極了?」

呂老師笑笑地答了句極具玄機的話:「不喜歡怎會結為夫妻?」

除此,元神宮內還有自己一生流年運氣的紀錄。

觀靈的另二項是「探亡」和「觀花樹」。

「探亡」是與已逝的親友溝通。曾有一戶喪子的人家,悲痛逾年,到慈善堂觀靈探亡,見到死去的兒子依舊如在世間模樣,狀甚快樂,這個家庭才又開始重拾歡笑,因為兒子並未死去,只是在另一度空間生活,類似這種彌補思念及悲傷的功用,不知拯救了多少人死去的心!

「觀花樹」則可見自己的身體狀況,男須觀樹、女則觀花。每個人都有代表自己的花樹,在上面標示了名字,很容易尋得。若有傾歪的情況,就表示身體狀況不太理想,但仍可經由呂老師念經文「矯正」,觀靈者也可因此觀見花樹的改變。

觀靈最神奇的地方在於手可觸、可感知、也能以心意溝通。

三毛的文中提及「外婆煮了一碗鮮蝦麵給我吃」的其中滋味、涕淚和牽手的微笑,完全是真實的感覺,這點真的是耐人尋味。

隔了幾天,再度到慈善堂,親自下地府一探究竟,可惜的是試了的結果──遲鈍的腦中始終不現神跡。而攝影記者則表示,很清楚地意識到千里眼顯現,我急忙追問──「是不是想像引發的潛意識作用?」他很堅決地表示,絕對是真實的顯出。

當天,筆者也親眼看見一位小女孩進入地府的情況。

經過三、四次的試驗後,一直沒有人成功,僅一位住三重的秦小妹妹略有跡象,據她描述,是見到一團光,然後菩薩在腦中顯現,休息一陣後,才再繼續。

這回,小女孩見到了曾祖母,然後經引領,又看到在一次飛機失事中全家罹難的舅舅、舅媽和小弟。

秦小妹:「我看到小弟了,他來牽我的手,很高興,蹦蹦跳跳的。」

呂老師:「你問他爸爸媽媽好不好?請他帶你過去。」

秦小妹:「看到舅舅了,他一直笑,和以前一樣。住的地方很乾淨,是平房,舅媽也在,他們很好。」

及於此,同來的家人全部落淚,秦的外婆哽咽地說:「你問他要不要超渡?或是需要些什麼?」

秦小妹:「他問外婆過得好不好?叫大家不要難過,在那很舒服,陽間有什麼事,都由外婆作主就好了。」

秦小妹的外婆不斷拭淚,白髮中透露出幾許無奈、幾許悲痛:「和生前完全一樣,什麼都聽我的。」

秦小妹:「舅舅叫我們多照顧自己,他叫我趕快回去了。」

呂老師:「那我帶妳回來,和舅舅、舅媽再見。」

回到陽世,解開遮眼的毛巾,大家迫不及待地詢問。

秦小妹說,當時身邊都陪同有二位神明,她請祂們帶路;感覺很真實,也很美,像放錄影帶一樣;時而可見自己全身和周遭景物,時而只見部分特寫,和亡魂牽手談笑及其衣著,完全如在世間。

秦老太太不住地流淚,還邊告訴我:「這是第二次來了,上次十餘人測試,也只有小孫女下去,見到舅舅、舅媽,描述的口氣、衣著完全一樣,而且她也親眼看到菩薩。當時有一位將軍,做了十八次都沒成功,她(指秦小妹妹)代他下去,看到將軍的父親,描述的身材、長相、衣著裝扮、口氣都和爸爸生前一樣;將軍不得不信了,包了個大紅包,妹妹不收,堅持要投入功德箱。」

呂老師正好在旁休息。

筆者很好奇地問:「當觀靈者進入時,你能『看見』他們的感應和所見嗎?」

呂老師雖已唸了許久的經文,但依然精力充沛地說:「不知道,我是透過他們的描述,再適時地給予幫助。有些人爬山涉水,十分辛苦,有些則由菩薩帶著騰空,一忽兒就到了。這要靠機緣,成功率大約百分之三十。」

急忙再問:「即使是不同國籍和教派也都下得去嗎?」

呂老師很認真地點點頭說:「曾經有位日本人來觀靈,見到了親友,他還問他們怎麼會來台灣?」呂老師笑著說:「其實靈界是不分國界的,只要『調一下』就過來了。很奇怪的現象是,外國人反而容易下去;很多天主教、基督教或其他教派都能進入靈界,也看到觀音及眾神,像三毛就是個例子。」

「那他們仍維持和陽間一樣的關係嗎?了解太多會不會不好呢?」

「在靈界等待轉世,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夫妻子女的關係都解除了,習氣相投的就在一起;其實他們過得很好,甚至比陽間還好,所以家屬的悲痛是不必要的。」

「至於我替別人做些改運、祈福、消災的工作,並不是要使他們『了解太多』;想想,既然有些是可以避開的,何不讓自己及早準備?這並非不勞而獲,只是開發你能得到的,躲去可避免的災厄。」

呂老師接著說:「曾有一個和二位朋友合資開礦的中年人,瀕臨破產邊緣,準備把一直沒採到礦的股份賣出去。他和太太一起來,要求下去看看流年,為什麼最近會如此『歹運』?」

「結果菩薩帶他去看了元神宮內的紀錄,從三十九歲(今年)開始轉好,還叫他不但不要賣掉,甚至要再買下另外二份股權。」

「他和太太商量了許久,也著實佩服他的勇氣,借了錢買下朋友的股權,在簽完約的第八天,他就採到煤礦了。前一陣子,他還一路鑼鼓喧天地來致謝。這是他命中可得的,但仍在於他自己最後的決定。」

由於未能如願遊地府,所以對兩界事物仍有不少疑惑。

「已逝者對於這種不定期的『拜訪』,會不會感到困擾?」

「不會的,見到親人的反應通常都很高興,但是百年內必經輪迴,所以時間太久,或許就無法見面了;否則,現在請唐明皇出來聊天,一定也很有趣。」呂老師童心未泯地笑道。

「像台灣能做觀靈服務的『派別』有多少?」為免讀者「亂投醫」,再急忙追問:「會不會下得去,上不來呢?」

呂老師有些憂慮地談道:「其實在三、四十年前,觀靈術(閩南語俗稱觀落陰)是很尋常的,茶餘飯後,家人齊聚在庭前,就可以招來死去親友聊天,在當時這種消遣並不足為奇。而今天的社會,凡事求名利講科學,很多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都棄之不顧。」

「在台灣現在會觀靈術的多半是我的學生,但有些因為臨場經驗不夠,自己也不敢做這種服務,所以真正在做的並不多。有些學生,很令我失望,他們已經走偏了,只著重在錢、在利,完全忘了當初助人為善的目的。」呂老師嘆了一口氣,「我的學生有一百多人呢!」

「至於下得去、上不來的例子從未發生過,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呂老師再補充。

「關係燒紙錢、超渡這些事,對死者有實質作用嗎?」

「有用。尤其是往生錢,通常能立即『看到』他們已經收到,而這些所謂的紙錢,並非讓死者花用,而是補充能量,因為他們靠能源的持續,才能在靈界等待轉世。曾有位不信佛法靈界的中年男人來找我,說自己下不去,但能不能請我替他燒些往生錢給父親,我答應了他的要求。」

「過了幾天,他又來了,表示想去見父親。那天他很快地由菩薩帶入靈界,和父親並肩走著聊著,他父親還表示收到了往生錢,也看見父親手上拿著拳法大全──那是他生前最愛看的書。」

「回來之後,才知道原來他父親以前還是位神父!這種矛盾很難解釋,不過也證實著一些神祕現象存在的事實,這些,甚至和我們的生命相關聯。」

這一來,倒說到了自己長久的疑惑,「人在世間為善為惡,在死後會如何處置呢?」

「其實在等待的過程中就已在接受懲處了。曾有一個女孩下地府見到父親,關在地洞受苦,我就替他請求看看能不能減緩刑罰?結果他父親自己說:『不用了,還有十九年』。後來周圍陪同她一道來的人告訴我,她父親以前是開特種營業的,這種報應,也是給世人的一些警惕。」

「觀靈和一般人所說的牽亡魂有什麼不同呢?」

「觀靈能很清楚地感受到你所經歷所談論的人、事,甚至回到陽世仍歷歷在目。但牽亡魂是亡靈附身在靈媒身上,他本身並不知道經歷何事,醒來只覺得疲憊;同時,家屬也不知道所看到的是否真的是親人?或是被套出來的一場表演?當然,也有的牽亡魂是真功夫,也有他的可信度,但二者在基本上,仍是不同的。」

聊著,已近四點半,通靈問事開始。呂老師本身並不通靈,主要仍是藉觀落陰的功夫問事,但他的弟子卻幾乎「個個通靈」。

「能不學就不要學,」呂老師語重心長地說:「很多大學生覺得通靈很有趣,結果反而弄得自己問題百出。其實真正該學的是『法』,去濟世、去救人;而非『術』。」


發表於 2019-1-23 09:22:11 | 顯示全部樓層
中國這種人死後就有鬼差來羈押的思想真要不得,分明是把每一個人都當成是罪犯在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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