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按〕這其間還有十幾分鐘的對談,因無關本篇探討的重點,所以未刊出。
兩人又閒話家常,非常愉快的聊了一陣,張Ⅹ鳳突然表示王玉玲拉著她來到一個長廊,表情有些傷感,說話的速度及動作突然變慢了,有些像慢動作的電影一樣。
呂師父立即警覺地道:「好!那妳現在就向她告辭吧!」
在施法中,張Ⅹ鳳很快就回返了
事後據呂師父表示:在進入靈界後,如果見到亡靈的說話速度及動作都逐漸變慢時,就表示「會面」的時間即將終了,必須就此打住,並施法讓進入靈界的生魂回返。為什麼會這樣?呂師父表示他也還未探究出原因,一直都是憑經驗法則來判斷,而且也認為有深入探討的必要。
這的確是件相當難能可貴的個案,王玉玲小姐生前與過世之後,兩度由靈界描述出那個世界的景象,並且引出了好幾項癥結性的問題,給世人探討與比對──
一、兩次描述的靈界風景都是美麗怡人的,而建築物及家具均為古式的,這和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參加觀靈術得以成功進入靈界者的描述均相同,在高度現代化發展的台灣現況中,必然是現代化建築及器具的印象根植較深,為何所有進入靈界者竟是以如此壓倒性的比例一致表示:「靈界的社會風貌很古老,不論建築、街道、器具、物飾,甚至文字的字體皆然。」
二、與靈界的居民「交談」不用言語,甚至不用開口,雙方藉心靈溝通,心意才動,對方已經知曉。這絕非我們日常習慣的表意方式。然而在古老的各種宗教經典中以至現今諸多「前世催眠」、「瀕死經驗」、「靈魂學論叢」或「新時代運動」的叢書中,相同的描述極多,這樣的共同點代表了什麼意義呢?
三、王玉玲的弟媳在進入靈界前後,最感驚訝的就是──「自己是完全清醒的!」但是她卻一面可以看到清楚的畫面,一面又能向在「陽世」圍觀的眾人,描述她的視野及接觸對談的情形,神智清醒,言語流利,並且完全是主動的操之在我的來表達情緒。事前她對「觀靈術」的儀式規定,過程細節完全沒有概念。而過程中不論施法師父或圍觀眾人均未給予任何導引方式的暗示,完全讓她主動來描述,當然更沒有催眠術「放鬆、沈睡、醒來」的暗示,這點是完全不同於「催眠術」的。
四、在見到王玉玲之後,師父才剛要提醒「找椅子」時,當事人張Ⅹ鳳就表示她們「已經」在殿堂旁邊坐下來聊天了,顯示出她當時是清醒而能自主的。又不同於催眠術者;被催眠者是完全隨著催眠師的暗示,一個口令一個動作有如機器人只能單向的接受指令。
五、王玉玲生前於一九八四年參加「觀靈術」進入靈界時,曾見到「祖母站在吊橋邊」,而一九九四年弟媳張Ⅹ鳳進入靈界與其相會時,筆者再三追問王玉玲,她第一次進入靈界遊歷,和現今「生活」在靈界所見景象是否相同時?王玉玲回答:「好像一樣吧!」並立即顯出吊橋的景象給張Ⅹ鳳看。由於張Ⅹ鳳新近才嫁入王家,對王玉玲生前(一九八四年)曾參加「觀靈術」進入靈界一事毫無所悉,至於細節自然更不可能知道,然而「吊橋」這一明確的證據卻適時的突顯出來,的確令人不可思議,同時也提供了「靈魂學」上一個重要的研究素材。
六、一九九四年八月十二日這次「觀靈術」的現場,王玉玲可以「聽見」陽世圍觀者的言談,有時不經張Ⅹ鳳轉述即可立刻回答或有所反應。對此,或許能證明「靈界」不是遙遠的另一度空間,或許不是接受施術者「去到另一個空間」,抑或「亡靈來到我們陽世的空間」,極可能「靈界」與「陽世」是完全重疊或部分重疊的空間,之間並沒有「來、去」的問題。
七、王玉玲出現後的一些行為,顯示出她具有某種程度的「變化」能力。有許多探索「靈界」的宗教經典或科學性的研究報告中,均將「靈界」分為好幾個層面;靈界居民的能力也有高低之別,初級者無變化能力,甚至必須向人間陽世親人索取紙錢或食物,而稍高層面的則可自行變化,「自給自足」。
八、當事人張Ⅹ鳳和王玉玲原本一直聊得很愉快,其本人並無疲憊或不適的情形,也沒有主動表示要結束返回,甚至意猶未盡地想繼續聊下去,但突然的,王玉玲黯淡了下來,語言舉止都變成了慢動作,呂師父憑經驗表示「會面」時間終了,所以施法結束了這次的法會。
事後據呂師父表示:這可能和對方的能量有關,為了陰陽相會,靈界居民可能需要耗費極大的能量,才能將「頻率」調整到與陽世之人見面溝通,因此一旦出現「慢動作、快沒電了」的情形,就表示這次「會面」時間即將終了。關於這點,在無法確知其究竟是否真的如此之前,這樣的解釋應該有著相當的合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