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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釋迦牟尼的惑世任務」第十一章 附錄:「中印之法難」及筆者之評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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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3-5 09:47:1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阿倫 於 2019-5-2 21:59 編輯

「釋迦牟尼的惑世任務」第十一章 附錄:「中印之法難」及筆者之評註

作者:張開基

(本文作者擁有著作權,非經同意請勿擅自轉載、轉貼、摘錄或任何形式之引用,改作)

(註:主文引用自「印順法師」所著之「印度之佛教」一書,1985年「正聞出版社」出版;「印順法師」為近代中國佛教知名高僧,在此書中對佛教在印度覆亡原因之敘述尚屬客觀公允,較少粉飾護短之情事,故引用來作為補充)

『……第一節  教難之概況及其由來

迦王之世(筆者註:指「阿育王」),佛教一躍而為印度之國教,遠及異域,炳耀其悲智之榮光。然諸行無常,迦王歿,不五十年而教難起;自爾以來,佛教退為印度文明之波濤,不復為主流矣!迦王歿後,其子達摩婆陀那立。依耆那敵徒所傳,王嘗於五印度廣建耆那寺院;其子多車王,則為邪命外道造三洞窟精舍云。佛元二百零四年,多車王不孚眾望,大臣補砂蜜多羅,握兵權,得婆羅門國師之助,乃弒王而自立。於是冒狸王朝亡,建熏迦王朝。補砂蜜多羅王,信婆羅門教,行迦王懸為厲禁之馬祠,開始為毀寺、戮僧之反佛教行為。佛教所受苦難之程度,傳記多不詳。『阿育王傅』,『舍利弗問經』,極言其寺空、僧絕,有避入南山以僅存者。王歿,佛教乃稍稍復興,然遠非昔日之舊矣。幸補砂蜜多羅王之排佛,僅及於中印(筆者註:指印度中土或印度中部地區),時西北印及南印,非其政力所及也。

(筆者評註:「阿育王」對於宏揚佛教之功蹟真的是古今中外,無出其右者,但是,他駕崩後短短五十年,佛教就差點被滅亡,由此可見;由政治權力來扶持推展的宗教,並不能長保久遠,一旦政局改變,主政者信仰改變,原本的宗教極可能一夕覆亡;這點從羅馬帝國原本信奉希臘多神教,極力迫害基督教徒,後來君士坦丁大帝一聲令下,開始改信基督教,而原本多神教的廟宇神殿竟然幾乎一夕燒毀殆盡,目前只保留僅存的「萬神殿」而已。而羅馬竟然成了基督信仰的核心總部。而佛教在「阿育王」死後短短五十年間就失勢,也可見印度民心之向背,「婆羅門教」對於印度君民肯定比佛教更具有吸引力,而佛教也肯定有其難以讓印度君民接受的盲點)。

教難之來,有內因,亦有外緣。內因者,佛教之興也,不特以解脫道之真,亦以革吠陀之弊而救其窮。泯階級為平等,化天道為人事,即獨住為和合,離苦樂為中道,禁術,闢神權,人本篤實之教,實予雅利安人以新生之道。然自迦王御世,佛教勃興而淳源漸失;彼婆羅門以之而衰蔽者,佛徒則蹈其覆轍矣!部執競興,失和樂一味之風,動輒爭持數年而不決。是非雜以感情,如說一切有者以大天為三逆極惡,大眾者亦於持律耶舍有微詞,此皆自誣自輕以自害也。化外之要求亟而「論藏」興,論興而空談盛。其極也,務深玄不務實際,哲理之思辨日深,化世之實效日。至若「雜藏」興而情偽起,「藏」興而神秘熾,每異佛世之舊。而廣致利養,僧流浮雜,則其致命之傷也。迦王崇佛,作廣大布施,動輒以百萬計。建舍利塔八萬四千,修精舍,豎石柱,乃至三以閻浮施。無既大施,於印度本不足異,然偏為佛教,當不無嫉憤慨者。王大夫人咒訾菩提樹;嗣王及大臣,鑒於府藏之虛,制王而僅得半訶梨勒果供僧,其勢之不可長明矣。

(筆者評註:此段內容確實一針見血,因為「婆羅門教」是印度原本唯一的大教,佛教只是印度次大陸東北區域一個「改革派」的小教,教徒人數在釋迦牟尼時代也不過幾十萬人而已,因為「阿育王」個人的喜好,一夕改信,然後幾乎是傾全國之力護持佛教,又嚴禁一些原本上至王公貴族,下至販夫走卒向來奉行的各種信仰儀式,甚至嚴禁君王才能進行的「馬祭」,這種高壓手段來推行的佛教,本來就是為反制「婆羅門三大綱領」而產生的,也從來就是與「婆羅門教」互相為仇敵的,釋迦牟尼甚至主張「殺婆羅門僧侶和不信佛教者無罪」,又怎能不讓「婆羅門教」的僧侶和信徒不視之為眼中釘、肉中刺,必除之而後快呢?而佛教在「阿育王」個人強權的翼護之下,財富、權力日增之後,那些僧尼難免日益驕奢,廣積財富,霸佔良田,大建佛寺,甚至成為大金主和大地主,置「修行」於腦後,在印度這個地雖廣,人極多的土地上,原本就是窮多富少,人民普遍貧困,難得溫飽的情況,加上佛教在政治力的曲護之下,還要從中榨取油水供僧尼自身奢華享受,要想讓絕大多數民眾不痛恨也難,何況釋迦牟尼主張的「眾生平等說」又和「婆羅門、剎帝利」原本政教勾結的利益既得結構相抵觸,並使得這些階級特權受到嚴重打壓,所以背後靠山的「阿育王」一死,佛教要想不垮也一樣很難)。

釋尊有留乳之訓,輟施之勸,而佛徒莫之覺也。朝野之信施既盛,必有為衣食而出家者,賊住比丘,濫入佛門,事應有之。無淡泊篤實之行,以廣致利養為能,有唱「由福故得聖道」者,有尊「福德上座」者。僧物充積而國敝民艱;淨人為之役,僧侶則空談而享其成。處國難之運,敵教者又播弄其間,毀寺戮僧以掠其金寶府蓄,蓋亦難以倖免矣。昔釋尊垂訓,以廣致利養為正法衰頹之緣,而後世佛徒,卒以此召禍也。

(筆者評註:不只是二千多年前的印度「阿育王」時代如此,佛教傳入中國以後的各個大興之世,甚至直到現今的台灣,佛教各山頭互相誇富,僧尼的窮奢極侈,富貴驕人,必然吸引許多好吃懶做,不事生產,但圖信徒供養的廢人寄生其中,確實是「為衣食而出家者,賊住比丘,濫入佛門」,甚至不少住持本身就是貪財好色之徒,被媒體爆料或遭到法律制裁的也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樓主| 發表於 2018-3-5 09:49:22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阿倫 於 2019-5-2 22:00 編輯

雖然,佛徒之內窳未極,遺制猶存,若非外力之鼓動其間,則事不至此。外力者,雅利安貴族之反動是。雅利安人抵五河,成「梨俱吠陀」,奠定其文明之本。次達恆河流域,初則整理祭典而予以神學之解說,成「梵書」,確立婆羅門教之三綱。繼則熏染於東方民族,依「梵書」之極意,發為苦行、禪思、解脫之風,成,「奧義書」。「奧義書」興,反吠陀之潮流,以東方新興民族之摩竭陀為中心而蹶起,佛教亦其一也。釋尊以人本、篤實之中道觀,揭慈悲、平等之教,力反吠陀,然於雅利安人優良崇高之傳統,未嘗不取而化之。自俗諦之立場言,佛教乃立足於蒙古族文化,而攝取雅利安文化者。以此,以婆羅門教為思想動力之雅利安人,不以佛教為正統者,且敵視之。自佛教之創立以迄冒狸王朝之亡,凡二百五十年,佛教極一時之盛。婆羅門教雖一時中落,然以千百年來之深入民間,力量雄厚,猶自以印度之國教自居。在政治,有國師其人,能左右政權,得其同意,可擅行廢立。在宗教,即反吠陀者,其哲理亦與「創造讚歌」、「奧義書」等有關。在人民之日常生活,自誕生、婚姻而死亡,自家庭、社會而國家,婆羅門教無不一一見之於實際。政教一貫之婆羅門文明,頗堅韌有力。中落期中,或承禮法之要求,組成幾多之「經書」,「吠陀支分」,及「摩奴法論」等名著,於階級之別,特為嚴格之規定。或應信仰之要求,鼓吹神之熱信,毗濕奴、濕婆、梵天,則其有力者也。或應哲理之要求,流出「吠檀多」等學派。積三百年之努力,雖哲理遠不及佛教,神力愚民異佛教,而融宗教為人民生活之全體,則非後起之佛教可及。佛教之失敗,亦在於此。

(筆者評註:這個原因確實是非常重要的,不論「阿育王」或者「孔雀王朝」等強大政治權力如何護持佛教,但是,以「雅利安」民族為主的絕大多數印度民眾仍然較能接受「婆羅門教」,因為有明確的主神,有容易進行的各種儀式,有可以依託的僧侶給予賜福;相對於佛教的「無神論、無我論」,反對形式化的祭祀,禁殺生血祭,鼓勵「斷慾出家」這種完全不合乎自然人性需求的教義,一般普羅大眾又怎麼能深入了解呢?雖然「釋迦牟尼」在世時常常以「無記」來摒絕一些形而上的問題,甚至自己也強調他不談「形而上」,然而,事實上,他一生宣揚的教義,對一般人而言,正是不折不扣,不容易領悟的「形而上」。而佛教從釋迦牟尼開始,基本上就是一個「丐幫集團」,不事生產,專以乞食為生,終日圍坐樹蔭草棚,夸夸而談,表面上看起來根本沒有什麼實質作為,而「斷慾出家」更是與「婆羅門教」主張的人生「四行期」根本衝突的;「婆羅門教」的「四行期」除了後二期的修行之外,前二期都是正常居家過日子,並且可以工作賺錢,養家活口,也鼓勵盡量享受婚姻性愛的歡娛;這才是符合人性和自然的,但是,釋迦牟尼主觀的認定「萬法皆空,一切皆苦」,認為現世人生是沒有任何價值的,甚至鼓勵信徒不作為以免造業,雖然口頭上沒有禁止或宣揚不婚不生,但是,他宣揚「出家是大丈夫」的論調,其實正是反對正常婚姻和性愛的;更何況他本身以至追隨他的弟子都是不事生產的,假設人人都如此這般的不事生產,只求乞食為生,終日清談,既不生產創造,也不過正常的家庭生活,那麼,人類豈不是在釋迦牟尼時代就斷代絕種了?而「婆羅門教」卻剛好相反,除了高階僧侶會鑽研形而上的哲理,一般僧侶都以處理淑世生活禮儀為主,各種儀式都是和民眾日常生活有關的,有具象的神祇偶像可以敬拜,有固定的儀式可以具體進行,最重要的是有一個非常明確的「真我阿特曼」(靈魂)可以相信----這些正是佛教從釋迦牟尼開始起就已經註定的致命傷;也註定在印度次大陸和「婆羅門教」的競爭中,一開始就已經處於必定落敗收場的局勢。至於為什麼佛教在中國也曾經歷「三武一宗」的滅佛之禍,卻還能蓬勃發展至今呢?那是因為中國從來沒有一個像「婆羅門教」一樣的本土強力宗教,而所謂「道教」幾乎是和佛教傳入中國時期才同時發展出來的,根基不穩,教義不足,連「地獄觀念」和「輪迴轉世說」都是盜版自佛教的,因此只有互相融合,而難以分庭抗禮,更遑論要擊敗佛教了。)

依印度之古例,如純為宗教之爭,則不外集人民而辯論以定之。中印排佛之出於毀寺戮僧,政治其重心焉。婆羅門教為政治之動力,以冒狸王朝之大一統而危殆;佛教之種族平等、仁民愛物之思想,影響支配乎政治,實婆羅門貴族政治家所痛心者。迦王逝世,適達羅維荼民族勃興於南印,希臘、波斯人進窺於西北,冒狸王朝之政權,僅及於中印。國家受南北之威脅,國王庸懦無能,婆羅門階級乃鼓弄其間,歸咎於佛教之無神、無諍。藉補砂蜜多羅之兵權,廢多車王,行馬祠,以政治陰謀,為廣大之排佛。行馬祠已,西征得小勝,婆羅門者乃大振厥辭。然摩竭陀王朝之衰落,如恆流東奔,勢成莫挽,熏迦朝十傳(僅一百零二年)而至地天王,婆羅門大臣婆須提婆,又得婆羅門國師之贊許而行篡立,別建迦思婆王朝。四傳至善護王,凡四十五年,為安達羅王尸摩迦所滅。婆羅門文明之復起,終無以救摩竭陀王朝之危亡,而階級、神秘,則陷印度於厄運,迄今日而未已。

(筆者評註:佛教自釋迦牟尼開始,就是一個極端消極,不求實質作為的「悲觀主義」新興宗教,釋迦牟尼本人一生不事生產,也從不鼓勵任何日常生活的謀生之道,只以乞食為生,甚至在他已經名揚印度,弟子滿門時代,仍然每日先出門化緣乞食之後才回來昇座講道,終日夸夸而談的都是形而上的哲理,宏揚的只以「寂靜涅盤」為終極依歸,厭棄人生,擁抱死亡;而「婆羅門教」原本主張的「真我阿特曼」和「輪迴轉世說」是互為表裡的兩大支柱,穩固支撐而能近三千年仍屹立迄今,但是,釋迦牟尼卻取「輪迴轉世說」而反對「真我阿特曼」,主張「無我論」,這就如同日本的「鳥居」或者中國的「牌坊」,同樣各有兩支巨柱才能支撐挺立,如果非要拆掉其中一支,妄想靠一支巨柱就能支撐挺立,無異是緣木求魚。釋迦牟尼在世時沒有解說清楚,後世佛門弟子歷經千年爭論,仍然難以自圓其說;後來改頭換面,以「阿賴耶識」掩耳盜鈴的來取代「真我」(靈魂),結果卻是又回歸原點,和「婆羅門教」一直堅持的「真我阿特曼」實在沒有任何不同,那麼「婆羅門教」到了佛教「唯識論」定案時,已經屹立了二千年,佛教此時才想起步追趕,又怎麼能迎頭趕上呢?何況又不敢公開承認「阿賴耶識」根本無異於「真我阿特曼」,仍然還要死要面子的硬拗,那麼一般印度的普羅大眾,又為什麼非要放棄二千年不改教義的「婆羅門教」,來改信一個搖搖晃晃,教義不明,「不許有我」的外道異教呢?)。

 樓主| 發表於 2018-3-5 09:50:27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阿倫 於 2019-5-2 22:00 編輯

第二節  教難引起之後果

中印佛教,隨摩竭陀王朝俱衰。熏迦、迦思婆朝,佛教抑抑不得志,僧眾多南遊、北上以避之;促成安達羅中心之南方佛教,迦濕彌羅、犍陀羅中心之北方佛教,為獨特偏至之發展。分別說系,南化於大眾系,北影響於譬喻師,並中印法難後事也。北方事分析,為實在多元論;其極出婆沙師。南方重直觀,明一體常空,其極出方廣道人。一則嚴密而瑣碎,一則雄渾而脫略。迨安達羅王朝入主中印,中印佛教乃稍稍有起色。然摩竭陀中心之中印佛教,夙為分別說系教化之區,以受創深鉅,復興不易,非輸入新思想不為功,時值安達羅文明發輟之期,故取於大眾系者特多。昔迦王之世,分別說系初分,其傳人錫蘭者,樸素可喜;而大陸分別說系則反是,如化地之糅世學,法藏之含明咒,其不必即初分之舊,受安達羅朝文化之熏染而同化耳!本佛所說而衍為學派,彼此各得其一體,分別說系折中其間,尤長。教難而後,南北日趨偏頗,中印佛教則常為折衷而綜合之。此至後期佛教猶爾,惜流於邪正綜合為可憾耳!

佛教因教難而引起之變質,以教務外延,法滅及他力思想為最。佛教攝雅利安人之優良傳統,而實歸宗於中道,與吠陀異趣。摩竭陀東北一帶,受雅利安文化之熏陶而多為蒙古族,宜佛教之能適應而誕育成長也(佛教勢成黃種人之宗教,以此)。教難之先,學理間或出入,而佛則世尊,法則三藏,僧則聲聞,猶大體從同。教難而後,因政治關係而南北分化。僧眾未能注力於攝雅利安人之優良傳統,闡佛教之特質,以謀印度佛教之綜合發揚。以感於教難,乃本世界宗教之見,不崇內、固本、清源,而教化日務外延。萬里傳經,惟恐不及,重廣布而不求精嚴。以隨方而應,即釋尊所深斥者,亦不惜資以為方便。佛教疊經教難而猶能布於人間,賴此者正多。然不固本,印度佛教日衰;不清源,化達於他方者,雖源承五印而多歧,不盡釋尊之本,可慨者一。生者必滅,盛者必衰,佛教在世間,自當有盡時。然住世幾久,盛而衰,衰而復興,要以佛弟子之信行為轉移,業感非命定也。釋尊制戒攝僧,和合則集力,清淨則除邪雜,以是正法住千年,不以人去而法滅。經、律舊傳此說,遙指千年之長時,本以稱譽聖教也。自教難勃興,古人即興千年法滅之感,可謂「言同心異」矣。或說五百,或說千年,法滅之時、地、因緣,一一預記以相警。如『迦丁比丘說當來變經』等,其思想彌漫於教界。法滅有期,一若命定而無可移易。雄健之風,蕩焉無存,易之以頹喪;哀莫大於心死,可慨者二。佛弟子自視甚高,淡泊自足,隨方遊化,無需乎政力之助,亦不忍政力之縛。外化,內淨,一本自力,僧事固非王臣所得而問也。迦王誠護正法,然受命之傳教師,印王子摩哂陀,亦悄然南行,不聞赫之聲。教難而後,佛弟子感自力之不足,而佛法乃轉以付囑王公大臣。僧團之清淨,佛法之流布,一一渴望外力為之助,一若非如此不足以倖存者。又天、龍護法,聖典有之。僧眾和合清淨以為法,孰不珍護如眼目乎!誠於中者形於外,自力動而外力成,來助非求助也。教難而後,護法之思想日盛,而出於卑顏之求。其極也,聖教之住世,生死之解脫,悉有賴於天神或聖賢之助力。他力思想之發展,一反於佛教之舊,可慨者三。中印法難之關係於未來佛教,豈淺哉!


(筆者評註:「印順法師」對於佛教在印度的衰微以至最後徹底覆亡的慨歎;確實是語重心長,所言也確實切中要害,但是,卻沒有對佛教教義中的矛盾痛下針砭。佛教最大的問題還是釋迦牟尼主張的「無我」、「不許有我」,從他出生時「天上天下,唯我獨尊」開始到「我已證得無上正等正覺」、「我說因緣」、「……時將欲過,我欲滅度,是我最後之所教誨!」,幾乎和常人一樣的時時說「我……我……」,何嘗捨棄這個說話者自稱的「我」字。螃蟹一生橫行,卻一再宣揚「直行方為正道」,豈不是自欺欺人的笑話?這也正是筆者批判釋迦牟尼一生惑世的要點)。


發表於 2018-3-5 10:19:21 | 顯示全部樓層
拜读!

看广义,张老师主要是讲知识,

看到这本书,才领教言辞之犀利,太痛快了!

这文笔之犀利,句句 中佛教要害,犀利堪比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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