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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廣義靈魂學』上冊 附錄四 台北車站前的「鬼屋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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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9-5-17 06:25:5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廣義靈魂學』上冊 附錄四 台北車站前的「鬼屋官司」

作者:張開基

(本文作者擁有著作權,非經同意請勿擅自轉載、轉貼、摘錄或任何形式之引用,改作)  

註:本篇事件發生於1988年,為本書作者第二次,也是以主動方式的「見鬼」的實際經驗。

台北火車站前的「立人補習班鬼屋」事件,在坊間各類型雜誌的爭相報導下,成了今年開春以來最熱門的話題,尤其這又是國內第一宗鬧進公堂的「鬼屋官司」,因此更是倍受各界的矚目,不論相不相信有鬼,人人都等不及的想知道陽世的法官如何來斷此陰司之事。

對喜愛本刊(註:指筆者創辦的「神祕雜誌」)的讀者而言,恐怕也是相當納悶;為何一向以堅持現場報導各類神秘現象,向來總是把各地發生的靈異事件熱騰騰的第一手資料率先呈現給讀者的本刊,這回反而急驚風遇上慢郎中,四月號隻字不提,五月號才在慢條斯理的打預告,真是急煞人了。

事實上,這宗消息在國內所有的新聞媒體中,恐怕要數本刊最早得到線索;早在二月中旬,負受理這件「鬼屋官司」的被告律師李永然先生就曾針對此事與筆者研究並交換意見,當時,李大律師再三要求一切暫時保密,等案情明朗化後再作報導,因此筆者雖然心癢、手癢十分難過,但仍然答應了他的要求。

四月十六日,中視一個新聞性節目製作小組來電:希望透過本刊的關係,代邀一位通靈人或大法師前往現場協助,希望能藉由此種方式而與傳說中的鬼魂溝通,當然如果因此而能經由電視攝影機拍到一丁點「鬼影幢幢」的奇異畫面,則必然是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當時在腦海中的檔案庫裡,第一筆列出的資料就是國內目前權感的超心理學家-林 道先生。

四月十七日,星期三下午四點二十分,筆者率了本刊三位工作人員趕到現場,其中一位美工小姐由於具有特殊的感應力,所以特別要求到場協助,其他兩位則員責攝影及錄音,希望到時能派上用場。

在接受中視吳小姐的訪問中,李律師侃侃而談,真是條理分明、辯才無礙,而且引用條文,如數家珍,也就無怪這麼年輕就揚名法界,真是不可多得的奇才,令我們旁觀的「現場觀眾」也無不暗暗喝采。

在錄影的中途空檔,大家私下也交換了一下對這幢「鬼屋」的意見,當然這時各人所說的「相信!相信!相信」是絕不會在電視上播出,也不會被刊登在任何報章雜誌上的。

畢竟這些話只能私下說說而巳。但這也是必要的,因為這對待會實際進入那幢目標屋時,先前的了解,會有極大幫助的。

走出大廳時,一些在那幢屋子裡有過實際接觸,曾看到或甚至被打得鼻血直流的學生巳候在那兒,林 道先生把握這機會詳細詢問他們當時的情形,這些學生大概巳被記者問煩了,所以不但毫不畏懼,反而聳聳肩才有些無奈的逐一說出經過,但相同的是這幾位學生全都是信誓旦旦,而且態度懇切,絲毫看不出一點虛假或誇張之處。

筆者趁這空檔也與一位補習班中的人員攀談起來,據他偷偷告訴我:在去年八、九月間是鬧鬼鬧得最兇的時候,不只是學生,連工作人真也感應到了,在學生指出的現場,一位工作人員正耍開口,只感到一股超強的力量衝入口中,直透腦部,弄得他痛苦萬分,更驚駭異常。

後來,為了平息這個人心惶惶的騷動,使學生能安心居住下去,不得不請來了一位據稱功力高強的法師,由他任橋樑來與那些鬼魂溝通,結果才知道這地方竟然是陰間的風月場所,鬼來鬼往,真是熱鬧非凡,但一下子住進來七十幾位血氣方剛,陽氣旺盛的男學生,難免影響了鬼魂們尋歡作樂的興緻,因此腦怒之餘就時常顯形顯影來嚇唬學生,希望因此而使學生不敢再住下去。

當時,補習班為了怕就此退租搬離,損失太大,所以不停的透過法師向鬼魂求情,但這些鬼魂顯然十分固執而不通「人」情,反而一口拒絕並下了最後通牒,要求補習班必須在九月底以前搬遷完畢,否則大家是陰陽兩界走著瞧。

這樣補習班可就抓瞎了,一時之際又耍找房子安頓這些異地來的學生,一方面又心痛於大筆的損失,加上其他種種不易克服的原因,竟然對「鬼」違約,超過了最後期限仍未搬遷,結果,嘿嘿……

還真的發生了不可思議的怪事!整個十月份,竟然沒有一個學生上門來報名,令一向執各補習班招生牛耳的立人補習班全體工作人員在頭皮發麻,心理發毛的極度震驚之下,卻一個個噤若寒蟬,誰也不敢把這事說出去,但也絕對相信必然是那些鬼魂們搞的「鬼」,於是這時誰也不敢再等閒視之,只好無條件屈服,立即展開搬遷,並和房東協調,但房東卻不同意,更不接受鬧鬼的理由,於是官司就是這樣爆發的。不過更奇怪的事還在後頭呢……

自從「立人補習班」片面解約之後,學生全搬遷出去的第二天,好像所有耍報名參加補習的學生全約好了一樣,全在這天湧向立人,整整比平常報名人數多出了十倍有餘,這時工作人員又是一陣頭皮發麻,真不得不相信那些好兄弟們真的是「鬼」通廣大,卻也實在猜不透他們是如何做列的,難道讓所有在當天來報名的都同時「鬼迷心竅」嗎?

正式進入大樓之後,攝影的卻只管攝影,絲毫不受影響,很快就拍完了外觀。包括中視公司的三人、本刊四人,林 道先生,補習班的工作人員及四、五位學生,一個接一個魚貫的走上樓梯,三樓的左邊有一戶人家現時還住著,但正對著樓梯就是一條走道,裡頭就是一間間的學生宿舍,卻被一道木門緊緊鎖著,使我們不得其門而入。緩緩的走上四樓,怪的是,由於人多,我們一階階走上去的速度相當慢,但才上到四樓,就感到胸口十分沉悶,一時也弄不清楚走上樓太喘?是心理作用?或者真的是「山雨欲來風滿樓」?我們巳確實闖入了低氣壓的中心,被一種特珠的能量緊緊籠罩住了?

五樓和六樓都是傳說中鬧鬼鬧得最兇的地方,但是補習班有過親身接觸經驗的學生卻把目標指向了五樓及六樓。由於這幢古舊大樓的本體結構只有五層,六樓是在陽台上加蓋的部份,有一半、是以相當簡陋的材料搭蓋的學生宿舍,密密集集,屋頂高度也低,真彷彿是一聞間的「鴿子籠」,另一半卻是陽台,從北面往下俯視,可以看到車水馬龍的忠孝西路和人山人海的台北車站,車聲與耀眼的霓虹燈在這裡交織成典型的大都市狂想曲,在這樣一個吵雜和五光十色的環境中,要想安心讀書準備聯考,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而這時的宿舍中由於近半年沒有人住,四下都堆滿了垃圾和灰塵,桌上床上散亂著空的酒瓶和一些提神口服液的瓶子,也可看出學生頭頂上那股超強的聯考壓力,薄薄的三夾板牆上也有些自勉或發洩壓力的塗鴉,令人見了既好笑又十分同情這些痛苦的重考生,於是難免也懷疑起社會上對鬧鬼原因的另一種猜測:是否因遇度沉重的聯考壓力,所造成的學生身心失調,在精神恍惚的狀況下所產生的一種幻覺?

實在說,為了保持客觀的研究態度,筆者當然也有必要接納所有的推測,而不是先入為主的立刻認定此處一定有鬼?

然而就在此際,本社那位具有特珠感應能力的美工小姐卻站在陽台外面,一臉的驚愕之色,趕出去一看,她卻告訴旁觀的人道:「嗨!我的右手臂整個麻痺了,完全不能動,好像被什麼抓住了啊?」

有些人聽了嚇的就地一楞,筆者也免不了很是訝異,還以為她一定嚇壞了,問她以前有沒有類似的經驗?她答說從來沒有,問她怕不怕,她卻笑著答說:「不怕啦!不過這種感覺真奇怪!」

林 道先生聞聲而來,詳細問了一會兒,他閉目集中意念,以他自己的超能力來做感應,大約不到十五秒時間就肯定的指著她:「妳不要怕;『他們』正試圖在與妳溝通!」

等候了約五分鐘,這位有特殊感應的小姐除了右手臂麻痺外卻不再有進一步的感應,林 道先生只好運起他的超能力,幫助她脫離這樣的感應,只見他簡單的比了個姿勢,要這位小姐照著做,果然她的右手臂立刻就恢復了正常,在一旁觀看的其他人都是驚異之至,但由於筆者對林 道先生的超能力見識過極多次,知道他確實具有這樣的異能,所以並不感到意外。

這時,中視的人員已經把器材準備好,四處拍攝起來,筆者陪同林 道先生一起進入了他感應到存有特珠能量的兩個相鄰的房問,關上了門和所有的燈光,一手觸額,一手筆直向前,然後閉目凝神,先集中意念,不到二十秒,就全身緩緩的旋轉起來,目的在用超感應能力判斷特珠能量所貯藏的位置……

林 道先生顧著用他的超感應力在作追蹤偵測,根本沒有睜開眼睛,這時卻指著板壁道:

「這裡!這裡!」

在相當暗的房問中,此刻在場的四、五個人全都有些汗毛直豎起來,彷彿達吸入的空氣都有些沉甸甸的,但很快就化作了一種捕搜的興奮,就在此時,林 道打開了門,候在外邊的中視人員立刻把鏡頭伸了過來……

接著,林 道先生則請來本社那位具有超感應能力的小姐依照她的方或來作測驗,她閉上眼睛後,一連旋轉了十幾圈,在完全不能確定正確方向的情況下,只能憑自身的感應來指出特異能量最強的地方,結果,令人吃驚的是,她指出的地方卻和林 道先生確定的完全相同-正是同一塊三夾板材質的隔間板壁,在測試的過程是在眾目睽睽下進行的(包括攝影機),其中完全沒有加入任何人為的暗示或引導,事後問她,她卻說:只感到有股很強的吸力在牽引她的右手,彷彿在吸受她的能量,可以很明顯的感覺自身的能量從手臂流向指尖,然後從指尖流射出去,整個指尖都有麻辣辣的感覺:但只對同一個方位有反應,在雙眼緊閉的情況下,也只能憑直覺來判斷,身體每轉一團就會感應到一次,然後終於確定了自己感應出的方位。

經過反覆三次的感應確定之後,林道大師悄悄的指了指那個被我們當成了目標的房間,於是本社的兩位小姐及補習班的兩位學生,隨著我們進入,六個人擠在這小的房間中,實在很悶,但大家都屏息期待著,關上房門和電燈,只有牆上西向的一扇氣窗仍然有強烈的霓虹燈不停的閃光,對此刻正要進行的「降靈」儀式影響很大,學生們自告奮勇的找了些舊報紙把氣窗蒙上,總算整個房間更黑暗了,林 道先生先謙虛地告訴大家:靈魂的事不是我們現代人類所能完全了解的,因此我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各位每個人都能看得到,但是我一定盡力試一試,只不過希望各位一定要客觀冷靜,有就說有,沒有就說沒有,這才是真正客觀的研究精神!

說完他自己先運用超感應能力確定更精準的方位,指著門和板壁之間的直角處說:好!

現在讓我們一起集中意念,請它顯現出來。來!大家一起集中意念,讓我們把能量供應給它……

當時,我相信在場所有的人都是跟我一樣,眼睛睜得大大的,一方面有些興奮的期待,一方面也多少有些戒備的緊張,因為誰也不知道在這漆黑一片陰森絕倫的房間裡,會出現什麼樣的怪事???

可是我比其他人都忙,為了怕錯過造可能是千載難逢的一次機會,端起了相機,徵得了林 道先生的同意,不停的用閃光燈或利用B快門做各式各樣組合的攝影,希望因為底片的感光區域與肉眼不同,而能涵蓋肉眼的不足。

雖然我一直提醒自己要專注,但一方面要憑觸覺去調整相機,一面又要注意牆角那兒的動靜,所以難免會分心,不過,我真不知道是我本身也具有特異體質,或者特別幸運,大約在過了十幾分鐘之後,突然的我瞥見牆角那兒有團模糊的鬼影,起先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等凝神定晴再一看,果然有團淡如黑煙的影子,是人的形狀沒有錯,但實在太模糊了,分不出是男是女,只能看出它站立的方向、姿態,而印象最深刻的卻是在她的脖子上好像有條白色的東西,不知是衣領還是布條?這樣的景象並非一瞬即逝,據我自己的估計至少停留了四、五秒鐘,然而任憑我驚愕異常,拚命想看得更清晰,卻在一眨眼間就消失了,甚至未曾殘留任何影像(註:但是,只能說當時最後「感覺」到的是位女性)

就在我還來不及開口的同時,林道大師一面開燈,一面問大家:誰看到了?誰看到了?它身體有什麼特徵?

本社那位美工小姐率先說她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剪影,位置就在牆角那兒,但其他什麼也沒有看到……

這時我正站在林 道先生身邊,我的左手一直指著脖子,不知怎麼的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只是一直指著脖子想讓他知道,不料林 道先生卻也在這時用手往脖子上一劃:「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上有一條白色的帶子!」這是我突然脫口而出接下去說的,聲音之大、之驚訝,連我自己都吃了一驚!

「對!對!對!沒錯了!」林 道先生也相當驚訝的看著我?

不等他再開口,我不顧一切的跑到牆角把我所看到那黑影的姿態模仿出來,又用手在牆上比了個高度,依我估計大約只有一百五十三到一百五十五公分左右的身高,林 道先生立即過來一拍我的肩膀:「對了!對了!我看到的跟你完全一樣,真沒想到你的感應力也這麼麼強!」



 樓主| 發表於 2019-5-17 06:27:10 | 顯示全部樓層

其實我根本不相信自己有什麼超感應能力;雖然十幾年前我曾有過更精彩的靈異接觸經驗,那次不但看到影像,更看到靈光,而且後來一連維持了近半年的第三類接觸。但我卻一直希望自己是個平凡人,對於靈異事件或一切神秘現象我確實懷有異常濃厚的興趣,而且迄今仍賡續從事迄方面的報導工作,但我卻從不曾嚐試去修煉或試圖通靈。所以我一生從不曾拜師,也不可能去收弟子,更沒有任何法力道行,經常也會在外間聽到有人說我是他的弟子或者以為我懂什麼法術,順便也趁此澄清,那只是一個傳說的笑話而已。

因此,我願意肯定的說;這次我確實看到了,至於是不是鬼?我想我應該持保留的態度,因為我實在不知道我看到的是什麼?且讓爾後更有研究的專家學者去解釋吧!

出了門中視人員再次圍了上來,卻等不及我和林 道先生細想,因為他們在門外都聽到了,雖然關了攝影機,我仍然以私下的態度與他們交談,我希望這些事不會被披露。

接著,應他們的要求,在同一個房間中,林 道先生照剛才的方式又作了一遍,我也跟了進去,但這次時間更長,卻什麼都沒看到,連林 道先生也沒有看到。中視人員的失望是可想見的,不過這種我們人類完全不了解的事,誰能保證每次都能看到呢?何況美國有個靈魂學研究機構曾懸賞一筆鉅款,只要誰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真正招來鬼魂讓大家親眼看看,這筆獎金就是他的。但據我所知,迄今這筆獎金尚未被領走,由此可見,鬼神誠難測,如果鬼魂可以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人人都可以隨時隨地看到,就像我們在路上看到一條狗、一隻貓那樣,那麼鬼魂就不稀奇了,也失去了原有的神秘感了。

這次,我一共拍了二捲底片,一捲彩色、一捲黑白的,等洗出來一看,其中竟然出現了不規則的跳格空白,怎麼想,也找不出原因,但,在房間中拍出來的部份卻完全正常而沒有異樣,但是唯一一張在陽台上拍的,卻在圖的中間部份出現了奇異的煙霧狀白光,很淡,不過可以看出十分怪異?因為這背景的牆面是水泥的,又是側面照的,照理說也不可能反光,何況現場有一大堆人,可以證明我拍這張照片時,現場並沒有任何煙霧或白光?經許多懂攝影的朋友鑑定,更證明這層光是浮在空中的。

四月十八日,星期四。晚上因為一次有關靈異方面的活動,與本刊顧問戴思客博士夫婦及影星宋岡陵小姐約好了在呂全虎大師位於富陽街的「慈善堂」見面。

因為知道戴思客博士來華是以研究乩童為重點,對鬼魂之事持的是科學客觀的態度,但這樣一個絕好的機會或許可以更深一層的去了解,相信他一定會有興趣的,那知道才開口,他已經按耐不住了,要求當晚立即去「夜探鬼屋」。早就了解他的急性子,卻沒想到竟然是這般嚴重?

其實,當時我是希望能請到呂大師親自出馬,以他對「觀靈大法」與靈異方面的研究認知,還有極其高強的法力,或許能導致更完美更深入的接觸。呂大師聽了欣然同意,不過他卻坦誠的表示,他雖然精通「觀靈大法」,但並非靈媒或通靈人,本身無法用肉眼看見亡靈或鬼魂,所以必須聯絡兩位住在中部的通靈弟子隨行前往,這兩位通靈弟子具有超強的眼通,平常間隨時都能看到一般人肉眼看不到的世界。

當然以我對呂大師的認知,他是一個實事求是的人,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從不打誑語,更不善於自我吹噓,對於自己未擁有的能力,他絕不會充會充能,因為「觀靈大法」與通靈或靈媒並不相同,法師所扮演的角色只是引領生魂前往陰間的嚮導,本身幾乎清一色的不通靈,正如一個引領觀光客去海水浴場弄潮的嚮導:王要的是他熟悉路徑而能「引人入勝」,他本身未必會游泳。而引領觀光客在冬季前往合歡山滑雪的嚮導,本身也未必非要是滑雪高手。對於呂大師這點,我是非常欽佩的。他絕不像一些專門裝神弄鬼的術士,吹的是天花亂墜,好像上天下地,腳跨陰陽,沒有他不曉得的,也沒有他不精通的,明明不通靈,卻妄稱見神見鬼,真正是鬼話連篇。

不過呂大師卻告訴我們:通靈人住在中部,平常工作很忙,只有星期六才有空,到時會趕來台北。戴思客博士聽了,失望之色躍然臉上,我只好一攤雙手:「忍耐一下吧!等星期六晚上就能成行。」

在此同時,本刊的攝影顧問何先生,倒是聽了我們在星期三與林 道先生的靈異接觸之後,興緻勃勃,單槍匹馬的去了,一個人背了攝影器材,直闖上樓,真佩服他的膽大,不過那一次他卻毫無所獲,於是也在這時來電聯絡,希望能參加我們星期六的「接觸活動」。

好不容易熬到了星期六晚上八點半,各路人馬約好了在呂大師的「慈善堂」見面,到達之後,才知道今天只來了一位通靈人,另一位有事不能趕到,但跟隨呂大師學習「觀靈大法」的第子男男女女的卻有七、八位,同樣是興緻勃勃的想跟箸去「臨場實習」,點了點人頭,連我、戴博士、攝影何先生一共是十三人,突然心血來潮,就問戴博士:

「這真是個巧合!你對十三這個數字會不會有什麼忌諱?」

他卻瀟灑的說了句中國成語:「我百無禁忌!」

各路人馬到齊之後,由我向大家解說了下現場狀況,並要求大家盡量注意秩序,保持鎮定。到時發生任何意料之外的事情,也全聽呂大師的吩咐叫相信以他的法力,必然可以保護大家平安無事的。

一行十餘人,分搭了幾輛車,在夜色中奔往了現場……到達現場之後,我才想起,本社有兩位美工小姐約好了在門口見,其中一位正是上次曾有過特殊感應的。

為了怕打擾其他住戶的安寧,一行人分成了兩批上樓,這時,我卻成了當然的嚮導,雖然以往見過的怪事頗多,自認膽子也不算小,但一馬當先,只靠手中一支鋼筆型的小電筒照亮去路,還要去打開一扇扇的門,憑良心說,難免還是有些不自在的,何況前一次我已曾見到過了!

好不容易,來到了六樓陽台,進入了前一次曾有過接觸的房間,幸好電燈是好的,開了燈,陰森的氣氛立刻減低了不少。

把器材等佈置好了之後,呂大師和那位從中部專程趕來的通靈人陳先生率先進入了那個編號六O五的房間,其他人都在外邊等候。

很快的,通靈的陳先生就肯定的表示他看到了,有個女的站在外面陽台角落,但是她不肯進來。

呂大師:「你試試看,能不能跟她交談?」

陳先生沉靜了一會兒,搖搖頭:「她不理我,也沒有任何表示!」

呂大師:「還在那兒嗎?」

陳先生:「還在!」

我拉著何先生悄悄的走出陽台,四處仔細看了一下,卻什麼也沒看到。問那位有超感應的小姐,她也搖搖頭:「今天一直沒有什麼特殊感應哩!」

再次走進那個房間,一面準備相機時,身旁有位呂大師的弟子,是位和氣的中年婦女,她起先不肯隨大家上樓的,這時卻緊閉著雙目,一手舉掌,一手則從外面指向房間,這時通靈的陳先生卻道:

「來了!來了!現在在我背後,是個女的?」

呂大師:「你可不可以形容一下她的模樣?」

陳先生:「女的,個子很高哦!大概有一百六十八到一百七十公分左右,長得很漂亮,很像古典美人那樣……」

呂大師:「衣服呢?」

陳先生:「灰灰白白的,下半身看不清楚,但是她手上還抱了一個小孩兒哩!

在外面圍觀的人聽了卻是又驚又喜……

呂大師:「她現在站在那裡?能不能跟她交談!」

陳先生:「她出去了,還是沒有表示!」

沉寂了好一陣子,而我和何先生卻忙著向那些可能的方向不停地照相,希望能出現奇蹟讓我們拍到一張現場的靈異照片。又過了一會兒,陳先生指著他的背後:「你們拍這裡看看!」

由於他是靠著桌桌,桌子又貼進上回林 道先生指出的那塊隔間板牆,為了怕有所漏失,只好兩面都拍了幾張,而這時我才更深切的體會到所謂的「穿牆過壁」是什麼意思,事實上我們所謂的牆壁,對鬼魂而言根本是不存在的,它們完全視若無睹而來去自如,所以一下在東,一下在西,反倒是具有實體的我們卻受制於一面面的牆壁,而「行動不便」。

這時,陳先生又開口道:「來了!來了!」

很快的,他就指著正對面那雙層木板床的下層,口氣卻十分平靜的說:「她現在坐在那裡!」

這還了得,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睜大了眼睛,想看看究竟有什麼異樣?可是卻依然是「視」而不見,什麼也沒看到,床還是床……

陳先生:「她現在正在給孩子餵奶!就靠在牆角那裡!」

嘩!這可更精彩了,但是,任憑我們這些肉眼凡胎之人把眼睛睜得再大,也一樣看不到?

呂大師:「你跟她說:我們是善意而來,問她為什麼會留在這裡,看看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陳先生:「她說話了!她說謝謝!」

呂大師:「問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陳先生:「她說她們一家人都住在這裡,一直都在這裡?」

呂大師‧:「問她為什麼不去轉世擔胎?」

陳先生:「她說她們一家人在這裡過得很好也很平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要轉世投胎?」

呂大師:「那你問她為什麼會常常現形而嚇到了住在這裡的學生?」

陳先生:「她說很抱歉,她並不是有意的,因為她的孩子太小,那些學生有時太吵鬧,她怕吵到孩子,一時情急就現了形……她一直在向我們說抱歉!哎!她實在真是善良啊!」

在場的聚人這時早已不再害怕,反而對這位善良的女子轉生無限的憐惜輿關愛,真希望能幫她一些忙。唉!真不知這是這樣一位女鬼呢?

可惜,她顯然不太喜歡談自己的過去,只是要求我們能給她一點安靜,因為她的孩子快睡著了,希望我們不要驚醒了他。

呂大師向大家一使眼色,大家就輕手輕腳的往外退,只聽呂大師要陳先生轉告:「你問她需不需要用錢,我們燒一下給她好不好?」

陳先生:「她一直說謝謝哩!」

呂大師:「你跟她說,我現在沒有帶來,回到堂中再燒給她,她能不能收到?」

陳先生:「她說可以!」

呂大師:「好吧!跟她說我們要走了,回去一定燒紙錢給她!」

陳先生:「她又說謝謝,並且跟大家說再見!」

等我們退到陽台時,陳先生卻指著外面說:「她的孩子又醒了,跑出來了,現在在牆壁那邊。」

說著他還去摸摸他的頭:「好可愛喲!」

當然,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下了樓,人人都有些依依不捨,但看看錶,已經十一點了,呂大師要趕回桃園,陳先生要回台中,但陳先生這時才說:「其實四樓更多,我剛才下樓時看到了一大堆黑影呢?」

這一聽,大家與趣又來了,準備再到四樓去瞧瞧,陳先生一馬當先往回走,但呂大師卻搖搖頭說:「還是下次吧,不然再晚就沒車了!」

於是這次的夜探就到此告一段落,留下的是無盡的興奮。不過更令人興奮的還在後頭呢。

等第二天二捲彩色,一捲黑白的照片沖洗出來之後,卻在黑白的照片中發現了一張相當奇異的照片;在第一次和林 道先生同去時,指出的那面三夾板隔間板壁,竟然浮現了一個女性的大半身的影像,而身高和體型卻和第二次「夜探」時,那位通靈的陳先生所敘述的相似,驚愕興奮之餘總算選保持了一點客觀的冷靜,取出底片仔細的觀察,再請沖洗店的人員加以鑑定,證實足畫面中原有的景象,而非底片表面未沖洗乾淨的水跡。

回來後,請來了當時所能聯絡到的靈異與攝影專家,經過再三的鑑定,都認為並不是底片或照片的問題,而在拍照的現場,當時有十幾位人證,可以證明板壁上沒有任何的圖像,反光、水跡,這點可與另一張照片作比對,當然身為一個靈學的研究者,求真尚且不及,更不可能去造假,不是雙重曝光,更非暗房手法,這點在底片上是很容易鑑定出來的。因此大家的結論一致認為不是偶然的巧合可以解釋。而這張照片也算是二次探究行動最有力的結論。

鬼魂;陰間的一種生命形態,生存在與我們完全相同的一個世界裡,只是次元的頻率不同,惟有偶然電光石火的交錯中,兩個次元因為頻率重疊,而使人類「看到」或接觸到了它們。

還有就是,「鬼靈」有可能用「心念」能量影響我們的神經傳導系統,讓我們「看到」、「聽到」或者「意識到」。

當然,到目前為止,這只是一種假設,而沒有任何人能提出證明,或者曾提出證明而不被認可。因此「到底有沒有鬼」就成了見仁見智的問題。不過,信與不信的雙方都各有其立場,實在無需互相試圖去說服對方。但是在全人類中,絕對相信與絕對不信的人都還只是少數,絕大多數的人都介於信與不信、半信半疑之間,不論是否真的有鬼,至少大多數人在心中是貯藏了無數的相關傳說,因此對一個傳說鬧鬼的地方,大家總是盡可能敬鬼神而遠之,甚至連堅決不信有鬼的人,絕大多數還是不敢單獨在裡面過夜,為什麼呢?

因為,鬼魂的世界不同於我們現實的世界,不只是「看得到」和「看不到」的問題,而有時只是一種感應而巳,常常我們對於一個地點,在沒有「看」到什麼的情況下,有時也會有種「陰森恐怖、毛骨悚然」的感覺。如果凡事都非要眼見為憑,那麼這具象的世界豈不太狹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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