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過了兩年後現在才上線跟大家見面,當初跟大家推薦的桃枝竹木湯,
因為當時寄給外縣市的朋友,許多人都說沒效,而我才想起當初那位長輩表示必須要新切下來最遲不超過兩個小時就要和水煮開,
所以對於版上當初一些住外縣市又急需的朋友實在很對不起,愧對各位。那段時間因為忙考試,接著又有體試和接連的一年受訓,
忙到現在才提筆寫下這一路走來跌撞的經歷,我覺得一定要把這些寫出來,或許有些老師能從中發現鬼靈的一些弱點或破綻,
也是值得的,希望能多少幫助一些人。
我的繼母(或者該稱法定母親),從我小時候就開始養鬼,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包括父親出門在外拈花惹草,
或是我和妹妹打開她養鬼的木龕,她都能知道,家裡永遠打掃的一塵不染,用餐永遠多擺碗筷,家裡永遠有許多鬼,
特別是在神龕裡的祖先牌位以及神像和各個陰暗房間,而我的房間一直都是她念經養鬼的地方。
小學我和妹妹在二樓寫功課,常聽到父親的車子或繼母的機車回來的聲音,包括外面鐵門開啟、家門打開的聲音,
甚至繼母在樓下喚我們下去的聲音,我和妹妹三人都不約而同聽到,也多次下樓查看,沒見到人、車。
國2下,體能變好之後,就只有妹妹們聽到而已。小學和妹妹們同睡一張床,睡夢中被妹妹驚叫聲吵醒,
原因是她們說床鋪一直在搖動,甚至衣櫃也在搖動,但我個人則沒有感覺到床在搖動或是衣櫃搖動。
但這些對我來說都不可怕,唯一令我感到絕望的是繼母常趁父親外出一兩天遠門時把我綁在床上和那些她口稱師姐的人強暴羞辱我。
家裡有時會來一位全身刺青、聲音宏亮、平頭蓄鬍男人,他身上散發著濃黑的恐怖霧氣,
而繼母則是灰色帶有稀薄的黑色霧氣,繼母尊稱此人為師父。
孩提時還不太明白這些霧氣代表什麼,而我腦袋中似有一顆眼睛,每當我閉上眼時,
能看得更清楚那些鬼靈以及它們具有的能量強弱,同樣的活人身上的霧氣也是閉上眼後顏色更清楚,
有的更明亮有的更灰暗。繼母在當時常預言未來發生的事情,直到她死前說的,到目前都一一發生,這是我一直百思不解的。
說實在我覺得有些事情本不會發生,但是她們總能在關鍵處加以推波助瀾,促使其發生。
另外還有她們引以為傲的過運一詞,我到現在還是弄不懂其中機制,或許是高能量、純正能量被轉換、吸走,
我知道版上臥虎藏龍,或許有老師願意解答如何預防。
上國中換了另一間昏暗無窗有著凶狠老女鬼的房間,其他鬼都怕它。繼母堅持要我去配付眼鏡,
但我並無近視,配了一付100度的金框眼鏡給我,就讀的國中不知怎地,霸凌風氣十分盛行,當時如果沒認個外面的8+9做老大,
就像手機沒拿哀鳳似的,走路都不敢抬頭,有跟老大的威風凜凜、天天像中樂透似的不可一世。
也不知是哪位諸葛武侯轉世的不世奇才竟議論起我的金框眼鏡可能代表著財富象徵,開始了數年充滿奇幻冒險的霸凌之旅。
三天兩頭除了被打的流鼻血、頭被押去浸馬桶,藏在襪子、鞋墊、筆管、書本夾縫裡的50元總是被搶走,
偶爾被脫下內褲讓他們檢查有否長出新陰毛(我天生長得像女生、目前也沒啥鬍子和腋毛),其實只要乖乖把錢交出來,
就沒事,但那是父親辛苦血汗錢,總覺得不甘心,不想給。
我發現當時那些被霸凌的同學多數都很善良也不想計較和報復,她們周圍的霧氣大多都是亮紅色或是亮紅白色的
,有的沒被霸凌的開朗同學霧氣是亮紅黃色或是亮黃白色的;
而那些喜歡霸凌他人的龜孫則是暗紅色、灰色、有的甚至帶有一點黑灰色,
有些鬼靈可以自由進出那些灰色和黑灰色的人渣體內。
但大部分的同學似乎霧氣很飽滿的樣子,所以鬼靈想進卻進不去,樣子有點像神經元細胞的突觸,想鑽卻鑽不進。
這些情況跟念小學記憶中的樣子差不多。
每天當作修忍辱,直到國二下照例被打一頓、喝幾口馬桶水、早午餐沒著落的日常某一天,
他們這次拉著我到啟智班專用的四樓教室說要給我見識見識,我看到好幾個國三的人渣學長熊抱著啟智班的女生,
女生們的制服和內衣都被扯下來,人渣們的下體還緊貼女生的屁股不停地抖動,有的女生腿上流了一股鮮血,哭著說好痛
,人渣們還愈加興奮地撞擊著那些女生的臀部,剎那間,我失去理智,我把抓著我手臂的兩個人渣甩開
,衝上去就用上父親從小教我的關節技(父親兩棲蛙人教育班長退伍,我小時候常住山上),專往他們臉部、膝關節、肘關節猛踹、
猛打,也不知後腦、身上被砸了多少張桌椅、拖把和掃帚,等我回過神來走廊上滿滿都是那些人渣呼喚來的走狗,
心裡想可能死在學校了,幸好訓導主任和教務主任都趕來喝斥,我的下顎不斷有血落下來,制服破爛染了一身血,視線開始模糊。
在醫院醒來躺了3天,腦袋一片空白,有許多人來關心,也有警察來問我,一五一十照實說了。當時有隔週休六日
,訓導主任下課都有過來看我,回家時我愈想愈不甘心,每當我氣憤不平我總是會壓抑,然後回家做伏地挺身和仰臥起坐
,那一天卻做了五百多下,但力氣卻源源不絕地湧現,好似可以永遠繼續做下去而不感到疲累,
直到發現雙手竟冒出了白煙,站起身,全身都像蒸氣一樣
(高二時看到電視-獵人這部動畫不知有多麼感動),從那天起,我的生命似乎徹底改變了
,再沒見過房間那位凶狠老女人,也沒被壓床,家裡的鬼靈似乎都很怕我,在家中除了神龕和繼母念經的房間之外
,我所到之處乾淨無比。雖然我在學校還有上下學途中時,時常有校外8+9來找我麻煩
,不過那之後其他原本被霸凌的同學也開始抵抗那些人渣,加上當時事情鬧很大,有力人士介入,我才得以平安完成學業。
高一,每天都很寫意地一次輕鬆做完上千伏地挺身,手臂跟小腿一樣粗壯,不過已看不到自己身上白色霧氣。鬼靈都很怕被我看見
,每次都見到它們嚇破膽、逃之夭夭的樣子。
繼母對我態度也180度大轉變,不敢再找我麻煩,反而時刻關心我、過年還為我添購新衣、新鞋等。
高二上 某天下午,和幾位男同學一行人相約去宜蘭梅花湖,同學鬧肚子,便陪他上宜蘭三清宮借廁所方便,
我不想進去便在那牌樓底下等,牌樓下有四名和藹可親的中年人,見了我便熱心招呼我過去聞聞他們的香料
,我向他們表明自己是學生沒錢,婉拒他們,誰知他們毅力過人,一再呼求,弄得我很不好意思,當時太傻太年輕
,經不起他們一再央求而無動於衷,於是心想稍微聞一聞然後稱讚他們的香料好了,便走向他們,其中一人跟旁人竊竊私語,
還興奮地表示:【這少年仔可以賺個幾十萬了,待會打開後大家記得閉氣】,當下聽不明白,但也引起戒心,
只稍微一嗅,香氣撲鼻,頓時腦子昏昏欲睡,全身發軟無力、連想用力嘶喊的氣力都無,只聽他們不斷奸笑,
有人向後方一輛灰色廂型車高聲呼喊,那輛車以倒退車方式開向我面前,同時後門掀開,
還有人假仁假義地說:【弟弟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 我們送你去醫院好嗎?】
(我只記得這兩段話,一輩子都記得!),當下隱約感覺到非常危險,可能被他們抬上了車就再也回不來,
我奮起十二萬分精神牽了同學的腳踏車一路沒命的往出口騎,幸好一路都是下坡路段,騎出了那山,到了平地,
再騎過圓環,往廣興方向騎,但我記憶只到這裡,醒來是被一位騎腳踏車路過的阿伯喚醒的,那時已經黃昏快天黑了,
我倒在路邊一片檳榔園,手肘臂有些擦傷外,人無大礙。這段我一定要打出來,因為我也曾在其他大廟前見過類似的情形,
但是當時無論是我或是現場的人們卻都渾然不知情,以為他們和受害人彼此熟識甚至結伴而來。
台灣這些年不知有多少人遭到這些人的毒手,新聞上還有西醫公開駁斥迷昏香的說法,真正遇上了才知有多駭人。
高二下,大晴天的體育課跟幾位同學打籃球,忽然不知從哪兒來的一團還是算兩團的黑色霧氣從上方
,鑽進了我當時最要好的男同學頭身上,只見他樣子不對勁,一靠近便往我的左腰眼打了一拳,力度不大,
但好似有股東西往裡面鑽,刺痛且冰涼,休息一會兒後我的左腿整個麻痺,但那位男同學根本不知對我做了什麼,
回家後繼母好似對當日情形親眼所見般一直要帶我去見她的中醫師父治療,被我婉拒,隔幾天後一樣事情再度發生,
同樣是戶外的體育課,黑色霧氣進入那位男同學身上,這次打右腰眼,男同學照樣不知情,是日實在痛到不行,
經不起繼母一再央求,去了她口中師父所在‑
那是一間四樓獨棟的豪宅,一樓停了三台休旅車,有電梯,數臺監視器,上二樓,內部裝潢華麗講究,極盡奢華
,左手邊牆上有三大片拉門,繼母很自然拉開,出現一座神龕,中觀音,兩旁關羽關平,要我點香插香,我照做,
不記得神像是否有鬼,只看到屋內有好幾團令我很不舒服的黑色霧氣,
那位孩提時全身散發黑色霧氣的平頭蓄鬍刺青中年男從一木桌後的木門再度出現,並目不轉睛的盯著我,
眼睛像是有光芒似射向我,但我已非昔日吳下阿蒙,也以眼神回敬他,中間不知過了多久,
我兩人之間像是真空卻又感到他無形壓力籠罩著我全身,同時屋內那數團黑色霧氣包圍著我,令我痛苦難耐,
忽然,他以台語對繼母說:【這個少年我沒辦法,太兇了】聲若洪鐘,我一直抗拒想離開,
但繼母一再懇求我好歹給他把了脈開個中藥吃再走,無奈下照辦,把脈時,我一直感覺他的手指雖然是暖的,
但總有股說不上來的寒冷刺痛感滲入我的手腕往手臂肩上鑽去,並要我當場服下他開的中藥,
我也照吃,先後還被繼母帶去了幾次,第二次,他見了我便繞到我背後,我猛一轉身,他也似乎訝異我的反應如此快速,
但他伸的手指仍往我左腰不停的戳轉動,我感覺全身的筋肉都被拉扯到這一點上,痛苦的倒下掙扎,
而後他拍拍我肩膀又輕摸我肚腹,痛楚稍減,但肚腹、肩膀、後腰都覺很冰涼、隱隱痠麻刺痛感,我爬起,
對於眼前這王八男,我竟然生不出任何的敵意,還口稱他為師父,那段時日我的脾氣變得異常暴躁,
經常對身邊衷心關心我的家人、同學們大吼大叫,而繼母和那龜孫,我卻對他們畢恭畢敬、謙和溫順,
他開的中藥我全吃光,大家都感覺我變了人似,過一陣子我全身發脹無力,視線不明、頭痛欲裂、
皮膚像是有鐵針或小蟲不停的鑽刺蠕動,食不下嚥,大醫院檢查不出病因,無法起身,父親帶我去看中醫,
為我煮幾鍋湯藥,服完後瀉了幾次,休息數天痊癒,之後身體起了很大變化。之後也不再相信繼母的話,
也不去那龜孫家,漸漸地身體好似掙脫某種束縛,不再受限任何框架,自由自在輕鬆愉快,無論發生什麼好壞事情都影響不了我。
|